玉琳所託,但做過之後卻不能對李援朝夫婦有所隱瞞。
得知韓國慶受李玉琳所託,不但暗中調查陳子華,還找人去“處理”曾經跟陳子華有染或者親近的女子,並且還失敗了的訊息,李援朝簡直快被氣瘋了,尤其讓他出離憤怒的是,一向都非常精明的韓衛兵,竟然當著李倩蓉的再,把韓國慶查到的一些**給講了出來。
三言兩句的功夫,客廳內的氣氛便被韓衛兵搞得似乎凝固了一般,李援朝胸中的怒火簡直都要將他焚化似的,鼻軍都快冒煙了,只是他心裡卻明白,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舊峽熙是不能當著韓衛兵的面發作,別人看不明白,他豈能不知道韓國慶的用意?
暗自吁了口氣,李援朝擺了擺手,對韓衛兵道:“二丫的事兒讓你大哥費心了,替我謝謝他”頓了頓接道:“跟國慶說一聲,兒孫自有兒孫福,二丫的家事以後自有二丫自己處理,她又不傻不瘸的,別人就不要添亂了。”
韓衛兵臉上微微一紅,只是他面色本來就接近古銅色,所以辮不虞被人看出來,拘謹的應了一聲,道:“侄兒定當轉告,姑父,單位還有事兒,我先告辭了。”李援朝的話聽起來甚為客氣,實際上已經有了怪罪之意,韓衛兵又不是傻子,豈能聽不出來,更何況,今天大哥讓他來的目的是什麼,他心知肚明,幸虧是姑父在家,若是姑姑的話,當場翻臉也說不準,所以他也不敢久留。
李玉琳待韓衛兵走了之後,低聲道:“爸,我沒想到大堂兄會把事兒辦成這樣,讓,只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李援朝已經揚手一個,耳光劈了過來,隨著“啪”的一聲清脆刺耳的耳光,李玉琳被李援朝直接抽了個趔趄,唇角已是血跡宛然。
李援朝猶自瞪著李玉琳,粗重的喘息著,雙手不由自主的在輕輕抖索,咬了咬牙,良久才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轉過頭,有些痛惜的看了二女兒李倩蓉一眼,接著對李玉琳冷聲道:“家裡的事以後不用你指手畫腳,公司那邊交接一下,讓羽兒接手。”
李玉琳聞言神色突然一黯,也不擦唇角的血跡,抬頭有些乞求的看了妹妹一眼,只是李倩蓉垂著眼皮,坐在沙發上蜷縮著身子,雙手抱胸,彷彿石化了一般,對身外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對李玉琳的目光自然也就恍若未覺了。
方才韓衛兵的話言猶在耳,李玉琳此時也覺得似乎對李倩蓉有些殘忍了,心中不禁更加仇恨陳子華,居然在外面跟那麼多的女人有染,同時對韓國慶,李玉琳的心中也隱隱的生出一絲恨意來,平時吹牛吹得天花亂墜,誰知道這麼點兒小事都辦不好。
至於父親讓她交出華源公司,她其實並不怎麼在意,無論她是不是掌握公司,她所佔的股份都不會有任何變化,而她與丈夫張旭,離開華源的話,張氏的家族企業同樣夠他們安身立足了,但今天被父親如此誡,卻是從來都沒有的,只是李玉琳還不能體會李援朝的心思。
李援朝雖然還不是家族裡的大家長,但隨著身份地位的不斷遷升變化,實際上已經在李家擁有了極大的話語權,調整家族產業的經營者,還不會有人提出異議,他所說的羽兒,是李倩蓉的堂妹,李倩羽,商學院畢業,目前擔任華源公司的財務總監,是李倩蓉三叔的女兒。
沒有繼續理會大女兒,李援朝目光轉到李倩蓉身上,低沉地道:“二丫”對於陳子華在外面可能會拈花惹草的情形,李援朝早有思想準備,他雖然心裡不舒服,卻還沒有達到李玉琳的那種程度,更不會去採取哪種極端的手段,但對於女兒的感受,他心裡還是痛惜。
李倩蓉動了動,忽然抬起頭道:“我要回龍溪。”
李援朝卻嘆了口氣,道:“子華已經擔任了龍溪的市委書記,你現在回去不合適。”
安東的任命出來不久,李援朝就得到了陳子華升任市委書記的訊息,他明白這個,任命意味著什麼,要麼放棄對陳子華的支援,要麼跟韓家決裂,任何一種結果都不是他願意接受的。
若是放棄支援陳子華,與女兒之間的關係肯定是玩完了,跟韓家徹底決裂,不但需要妻子韓冰塵做出選擇,還要讓李家背上相當大的政治風險,李家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個人的事情了,而是一個龐大的政治團體的利益,即便是他們夫婦兩個人,也很難抉擇。
在他想來,陳子華即便是得到他的支援,也很難在安東做出什麼成績,除非韓家願意主動退讓,否則的話,無異於螳臂當車,但弗家會退讓嗎?對韓家瞭解極深的李援朝卻是明白,這種可能性太韓家所代表的,也不僅僅是他們一家,同樣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利益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