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已經很認真的做過一次了。“不斃,是華坪縣,還有山南縣、壽光縣、屏北縣都一樣,這幾個縣地理位置相近,生態環境也差不多。共同的缺點就是交通差。”
似乎遲疑了一會兒,見陳子華還在等著他講吓去,虞思靜便接道:“當年羅市長曾經有過相關的修路計劃。常委會上都透過了,為此,羅市長還從部裡申請了六千萬的專項資金,資金到省裡的時候,羅市長就出事了,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個縣的道路僅僅實現了砂石化,還很不徹底,您也看到了
陳子華聞言皺了皺眉頭,他倒不是在意羅拍申請的那筆專項資金的去向,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即便自己有心去查,也未必能查出什麼結果,何況自己也沒有那個資格。最多能夠透過某些渠道施加一點兒影響,至於最終會不會有成效,卻是誰都說不準。
他在意的是落潮生當年的想法,羅拍下臺前夕,落潮生已經是龍溪的市委書記了,既然是市委常委會上透過的決議。後來怎麼可能不了了之?作為市委書記的落潮生,當年到底是怎麼想的?錢寶銀上臺之後。肯定會對前任的一些做法進行調整,為自己弄些政績,把既定的修路計劃擱淺,原也是預料當中的事。
但落潮生沒有阻止,就非常的耐人尋味了,以落潮生的為人,自不會去貪汙那些修路的專項資金。
因此,陳子華覺得,最大的可能。應該是挪用了那筆專項資金,而且錢寶銀和落潮生在這件事上有一定的默契,想來,當時兩人恐怕都不願意再拿出大筆的財政補貼扔到修路上,為已經到臺的羅拍臉上貼金。
雖然覺得虞思靜說這句話或許有為羅拍鳴不平的意思,陳子華卻沒有細究,即便是為羅拍翻案,也輪不到他來翻,上面不是還有郭省長麼。何況陳子但一直都覺得,這次下決心拿掉錢寶銀,郭萬年的存心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說不準。真的埋下伏筆,打算在適當的時候給羅拍翻案。
陳子華琢磨了一下,道:“你回去後把修路的資料重新整理一下。最好找專家測算測算,然後拿來給我。”如今華坪縣和山南縣都已經納入重點的開發範圍,道路修聳自然是必不可少,既然已經有了現成的資料,自己拿來參考一下,總是好的,只有把這幾條路修好了,華坪縣和山南縣才能真正併入龍溪的經濟規劃。虞思靜點頭應道:“知道了。陳書記,這些資料在檔案館都有存檔。我回去就整理
陳子華不再說話,閉著眼睛靠在後排,思索起眼下的老大難問題來。
眼下困擾龍溪發展的老大難其實並非是沒有外資投入的問題,而是市委書記落潮生和市長錢寶銀大包大攬錯誤決策所引發的工業化帶來的困窘,表面上看,龍溪軋鋼廠和氧化鋁廠的投建,帶動了龍溪相關產業的發展,圍繞這兩個大型國有企業。帶動了周邊的經濟,在龍溪形成了兩個特殊的小鎮。
但是,這兩個沒有任何產出的國有企業,像張著大口的兩頭巨獸,把龍溪的財政吞噬得乾乾淨淨,這些年龍溪的財政收入幾乎全部被錢寶銀投入到軋鋼廠和氧化”!面,不但沒能讓兩個國有大企業煥發活力,反而舟袱越背姐大。已經壓得政府財政喘不過氣來了,這還不算兩個企業身上各自的十多億
。
只要能解決這再個國有企業的老大難問題,那就是實實在在的政績。
錢寶銀和落潮生兩人不是沒有想過辦法,但始終都在籌措資金上繞圈子,企業身上各自十多億的貸款。若是沒有錢寶銀髮話幫忙,誰也不敢放出去這麼多收起來非常困難的貸款來,這兩個企業就像是錢寶銀和落潮生一手撫養起來的倆孩子,放棄是絕對做不到的,所以只能硬撐。
這麼一撐,就撐出問題來了。當市財政再也無力承擔的時候,所以積攢下來的矛盾都爆發了出來,光是拖欠下來的工人工資,就足以讓人發瘋,倆廠加起來連家屬要七八萬的工人,每個月要支付幾千萬的工資出去,這還不算其他正常支出,而工廠的產出卻依然遙遙無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龍溪這些年發展停滯不前,跟錢寶銀與落潮生的經營決策錯誤有著很大的關係,
要解決這兩個老大難,陳子華有著前世大把的經驗來套用,不過,能不能成功,卻還需要認真的調研一番。而且,能不能做通落潮生以及兩個企業的領導幹部們的思想工作,都還是一個未知數,在他想來,自己的辦法也並不是多麼新鮮的招數。錢寶銀他們未嘗沒有嘗試的心思,可為啥一直就沒成功呢。
車子快要駛入華坪縣城的時候。路況終於好了許多,雖然依舊是砂石路,但保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