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幕後的黑手來,不然,咱們即使度過眼前這一關,最終還是會被人暗算的,何況,這次對方還沒有使出後手,咱們不得不預作準備。”
中年人沉吟道:“你自己私下問問不就明白了?”
楊建軍“哧。的一聲冷笑,“您真以為馮雅君這次回來是跟我結婚來的?”
中年人有些愕然道:“怎麼了,難道還有什麼隱情?可憑藉已經日暮西山的馮家,還敢耍什麼花招不成?何況你身體恢復之後,婚事還是他們馮家主動過來提起的。”
楊建軍道:“人家是看在我師父的面子上,而不是因為咱們楊家,爺爺下世之後,咱們楊家一樣日暮西山了,否則的話。誰敢在背後偷偷的針時咱們?即便是建勳得罪了人,也沒有誰敢找咱們報復,是不是這個道理?”其實楊建軍心裡早就分析過了,跟堂叔這麼辯駁,不過是讓家裡人都清醒的認識到目並的局勢罷了。
中年人沉默了一會兒,道:“你真得誰最有可能?”
楊建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琢磨了一會兒才道:“您可知道,那家藍山酒廠是誰引進的?”
中年人眉頭一挑,“當然是當地政府引進的,你說這個幹什
楊建軍嘆了口氣。道:“引進倩華酒業公司的人是當時藍山縣的縣委副書記陳子華,也就是李家的二女婿,您注意到沒有,這次海外上游公司同時拒絕給咱們供貨的,也是這家股份公司,而且。陳子華、李倩蓉,倩華股份公司。您說,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絡?”
中年人聞言先是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你也太能扯了,不能因為名字的關係,就判斷這家公司是李家的,而且,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莫說是一個李家,就是再加上咱們楊家,經濟實力也沒法子跟倩華股份公司相比,因為這次供貨問題1我已經調查過這家公司的底細,這是一家離岸公司控股的股份公司,公司所有人保密,但經濟實力極強,他們控股的好幾家企業都有足夠的實力躋身全球五百強,應該跟李家沒有任何關係。”
楊建軍苦笑了一聲。這些情況舊州噪不知道早就知道農個理由說出來沒人相信,幸虧他月江一了準備,伸手從茶几下的抽屜裡面抽出一疊檔案,隔著茶几遞給中年人,道:“這是當初建勳跟藍山縣簽署的協議,還有後來跟酒廠的技術人員簽署的秘密協議。”
等中年人翻看完了。楊建軍才接道:“這個酒廠的首席技術員,已薦落在咱們手中了。”
中年人皺著眉頭遲疑了片玄才道:“是這個徐巡航麼?”翻開最底下的協議,中年人用手指點著下面的簽名,旁邊還附著一份徐巡航的詳細資料,包括一張彩色照片。
楊建軍點了點頭,“這個徐巡航最初就是那家釀造廠的技術員,從酒廠改建的第一天,就參與了所有的技術革新,直到酒廠到閉,她才離開內地,去了香港,前段時間回家探親才落到咱們手中,據這個人所說,倩華股份公司。實際上就是陳子華的產業。”
中年人沉吟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道:“太過難以置信。”
楊建軍吁了口氣。莫說是四叔,就是他自己,也覺的這個訊息很難讓人相信,但所有能夠蒐集到的證據都已經指向陳子華,已經不容他不相信了,其中最讓他難以接受的,還是自己的未婚妻牽涉其中,他已經從不少渠道探聽出馮雅君與陳子華的曖昧了,尤其是馮雅君居然執掌倩華股份公司很長時間。這不能不讓他懷疑甚至憤怒。
中年人遲疑了一會兒。彷彿有些艱澀的說道:“假設你的推斷成立,李家的實力就已經到了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經濟是基礎,政治是上層建築,當經濟實力達到了一個。讓人仰望的角度時,政治上的力量也會隨之改變的,你想過沒有,假若這一切的背後是李家在指使的話,發生在關西的一系列變動,可就值得深思了。”
楊建軍琢磨了一下。道:“建勳的死,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
中年人輕輕吁了口氣,“你三叔在那邊是紀委書記。這種事情恐怕很難瞞過他的眼睛。”
楊建軍卻搖了搖叉,“我已經讓人去關西了,現在的關鍵人證還在省廳關押,得到真正可靠的口供,其實一點兒也不難。
他如今已經是特勤部門的人,自然瞭解一些人所不知的隱秘,這次去關西的,就是特勤部門的一個這方面的專家,對於訊問有著難以想象的天賦。
中年人沉默了一下,道:“你是懷疑,建勳的死也是被人算計暗
?”
楊建軍點了點頭,“從建勳出面去文熙市開始,我已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