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把這月餅也送幾塊過去給北陵王爺和雲相、鄭相大人的桌上,讓他們也全都來品嚐、品嚐小棠兒的手藝!”
“哇,真的是好好吃唉,皇上,你今晚可要重重的賞賜海棠郡主啊!”鄭湘玉拈起一塊月餅咬了一口之後,其實一肚子的酸水上湧,但卻是面色嬌媚,裝做很愛吃的樣子,隨聲附合著嘉禧帝適才說的話。
雲紫薇也是面色複雜的拈起了一塊月餅,放入口中細細品嚐一番後,又瞟了一眼左側的北陵王宇文昊,卻只見他如幽湖般的眼眸中星光暗湧,卻是深不可測。
而在殿中的雲海棠站起身後,對著右側宴桌上的雲天罡和鄭立業倆人盈盈一福,臉上露出嬌俏迷人的笑容,說道:“小棠兒給父親大人和鄭相大人請安,祝父親大人和鄭相大人倆人官運亨通,前程似錦!”
“呵呵呵,海棠郡主天真活潑、嬌俏可愛,雲相大人有這樣的好女兒,可真是好福氣啊,羨煞老夫了!”鄭立業哈哈笑著恭維道。
“呵呵,哪裡,哪裡,海棠這孩子自小沒娘,且又生過重病,自小就讓老夫和她的哥哥們,把她給寵壞了!”雲天罡面色謙和的說道。
“呵呵,海棠郡主不僅容顏絕世,沒想到除了舞跳得這麼好之外,竟然連這玉笛也吹得這麼委婉動聽,適才可真是讓老夫大開眼界了!”鄭立業臉上一副慈祥長者的神色,倒是由衷的誇耀起她來了。
“哪裡,鄭世伯廖讚了,若論才情,海棠比起貴妃姐姐,可還差得遠了!”雲海棠也不動聲色的吹棒了鄭湘玉幾句後,只見一肚子酸水,坐在嘉禧帝身旁的鄭湘玉,面色也變得柔和起來。
而云海棠站起身後,水眸一閃,悄然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嘉禧帝左側下首那位面帶猙獰青銅獠牙面具男人的冷酷側影,雖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的身上所透露的那一種睨視天下的高貴感,和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勢懾人威嚴,都令得人不敢逼視。
而此刻他正面對著嘉禧帝,在他察覺到雲海棠的眼光後,寒眸一閃,雲海棠對上他冷若冰霜的幽潭深眸,只覺心神一顫,心中升起一股異樣之感,他的這種冷冽如冰的眼神,倒是有些似曾相識,對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驀然浮上心頭,卻是思潮起伏,一時竟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見過?
卻聽得嘉禧帝溫和親切的聲音輕柔響起:“小棠兒,你不記得他了麼,你小的時候他也曾經抱過你的,而且他還是你的偶像哦,你小時候天天賴著要他抱的!”
見雲海棠羞澀的低下了頭,嘉禧帝又笑道:“呵呵,小棠兒,他就是朕的皇弟,是你的表哥,也即將是你未來的夫君—北陵親王宇文昊,你快快上前去見禮吧!”
雲海棠見那冷酷男人在聽了嘉禧帝的這番話之後,口中不置可否的發出一聲泠哼,戴著恐怖猙獰的青銅面具下的幽潭深眸中又湧現出一股冷冷的嘲諷光芒。
雲海棠聽到他的那聲冷哼和看到他眼中所湧現出的嘲諷冷光,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也是面色一哂,心想,你不想要我,我還更不想要你了。
其實在雲海棠的心裡,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畏懼,她是真的在心裡很害怕他,這個據傳聞所說的生性冷酷、殘暴、邪魅,對敵人冷血無情、殺人如麻的恐怖修羅王。
雲海棠上次之所以會不顧一切的逃婚,便是因為她聽了很多人說起過,北陵王宇文昊這個男人冷血無情的傳說,而且她還聽許多人說,他不僅性情殘暴冷酷,就連他的相貌也是奇醜無比的,聽人說他是因為在當年得了瘟疫,臉上生了很多的爛瘡,而且還會傳染,因此,他才被先皇勒令出宮避疫的。
而他後來雖然在宮外醫治好了瘟疫之症,可臉卻被毀容,變得奇醜無比了,因此,他從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臉上總是戴著一副恐怖的青銅面具,她還人聽說起過,傳說以前在戰場之上,有敵人在與他對面相遇時,光是看到他的這副青銅面具,便有被嚇死了的。
而云海棠也聽哥哥們說過,其實在她很小的時候,她整天跟著姐姐雲紫薇,在姐姐的身後做小跟屁蟲時,是常常跟著姐姐去皇宮中給姑母請安,並且經常在皇宮內留宿和玩耍的,其實在她還很年幼之時,她是常常跟宇文昊接觸的。
而且,雲海棠還聽哥哥們說過,她在很小的時候,是非常非常的仰慕和喜歡宇文昊的,並且視他為偶像,常常跟在他的確身後,做他和姐姐的跟屁蟲,纏得他和姐姐倆人都無可奈何。
而宇文昊和當時的太子宇文博,還有她的姐姐雲紫薇,他們三人因為年歲相近,趣味相投,而云紫薇又是當年的皇后雲天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