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此次攻打碎心閣,領頭的人是誰?”
“任衝。”
任衝是龍門派掌門,龍門派也是江湖上有名望的門派,難不成他也為了所謂的武林秘籍,來攻打碎心閣,這不是使得他龍門派的名聲掃地麼?
見他們面露疑惑之色,冷寒冬又道:“我方才說的是他們的主要目的。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近來許多門派的掌門猝死的訊息?”
二人皆點頭,雖說那些掌門全都扎堆死亡很是奇怪,但碎心閣一向保持中立態度,對各門派的事情也不過問,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們是否是中了碎心閣的毒而死?”樓漸憂問道,他半眯起眼眸,那是危險的象徵。
冷寒冬稱是,繼而又道:“他們死的時候,我也未曾親自去看過,所以不知傳言是否屬實,但龍門派確實已經牽頭,正在招募人馬,有秘籍誘惑,我想,他們不久就會上碎心閣去。”
皇甫新重新為自己沏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寒冬,你是武林盟主,他們既然暗地裡謀劃端掉碎心閣,你與我們在一起,豈不是同流合汙,要遭人唾棄。”
“武林盟主?”
房內的氣溫一下子變低。說起這個武林盟主,冷寒冬心裡還是有些怨恨的,要不是那時候在比武大會上遇見皇甫新,被他一把推上臺,他也不會莫名其妙地打敗前任武林盟主,成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惹來一身繁瑣事物。不過,他也正是因此認識司易凡,所以也算是有好有壞。
“我這個武林盟主不過是徒有虛名,還要處理一堆繁瑣事物,跑都跑不掉,不如遭他們唾棄,以後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豈不是更好。”
樓漸憂一笑,“看來,我們得回碎心閣了。”
“那你家寶貝兒不如交給我照顧?”
樓漸憂瞥了皇甫新一眼,冷笑,直笑的他心裡發毛,又道:“你眼睛不好,耳朵也不好使麼,我說的是我——們。”
哎,皇甫新輕嘆一聲,自己的魅力還真是無法抵擋啊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我不說,霸王們就潛伏底如此之深捏
停更一天或者兩天要存稿了
64
64、有客來訪 。。。
南宮源在書房外面踱步已有半個時辰,時而往裡面探個頭,又快速地縮回去,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對於他在外面鬼鬼祟祟的行為,樓羽歌早就發覺,他故意不說,想看看南宮源想搞什麼鬼把戲,但他只是在外邊晃悠,時而輕聲嘆氣,並不打算要進來。
“十四世子,您在外面晃悠什麼呢?”
一聽到樓羽歌清清冷冷的聲音,南宮源就是一哆嗦,轉而一想,不對啊,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心虛個什麼勁兒。
他搓搓雙手,從門口挪到樓羽歌的書桌前,嘻嘻笑著:“樓美人”
樓羽歌放下手中的筆,挑起清豔的眼角,眼波橫流,與樓漸憂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他靜靜地看著南宮源,等他的下文。
南宮源拍拍臉頰,收起臉上嬉鬧的表情,站直了身,退開幾步,雙手交疊在一起,向著樓羽歌行大禮。
“我替皇爺爺向你與大樓美人道歉。”
“不過是道歉,不必行此大禮。”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聽不出是接受還是不接受。
南宮源輕聲嘆氣,道:“其實,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皇爺爺如此激動,南宮玉瑾也沒見過。”
南宮言確實不是一個容易激動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在皇位上坐那麼久,做為一個皇帝,首先就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細細想來,那天南宮言的行為確實不太正常。
看著樓羽歌若有所思的神情,南宮源接著道:“因為離兒”
“離兒?”
“離兒便是已故太子——南宮玉離。他是皇爺爺最寵愛的兒子。據說他貌可傾城,為人溫和謙遜有禮,做事謹慎,深得民心。只可惜英年早逝。”
“可是,”樓羽歌支著頭問道:“這與我爹爹又有什麼關係?”
南宮源又是輕嘆一聲,道:“據張公公說,你爹,與太子長的一模一樣。”
樓羽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所以呢?”
“所以,”南宮源略一躊躇,方才道:“我皇爺爺想再見你爹一面。”
果不其然,樓羽歌一聽此要求,臉色就暗了下來。那天南宮言可把樓漸憂嚇得不輕,若是再來一次,樓漸憂鐵定吃不消。
南宮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