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不能撲過去抱他,總不能限制他來抱我吧。他向旁邊坐的人甩過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那人略略側過身,擋住皇甫新,面色不悅。
皇甫新負著手在房內踱了一圈,悠悠然道:“你這樣擋著,我如何解毒?”
那人適才不情願地起身,讓位給皇甫新,又狠狠地瞪著司易凡,那眼神裡充滿警告。
皇甫新又命令道:“一屋子的人怪不清靜的,漸憂留下來,你們都出去罷。”
樓漸憂疑惑地望望皇甫新,要說不安靜,就屬樓漸憂最不安靜了,“我爹不會醫術,他留下來做什麼?”
“這你就不知了。”皇甫新負著手,挺直胸膛,學著夫子的口吻道:“這解毒的過程呢,會有一點疼,你爹呢,好比一劑麻藥,後面麼你懂的。”
樓羽歌還想說什麼,但還來不及說,就被冷寒秋拉著出來了,冷寒秋也是沒辦法,他實在是不想每天看兩上次以上的場景,早點擺脫。
他們出來後,一直坐在司易凡床邊的人也出來了,那是一張冰山臉,往那一站就有股寒氣。那冰山臉跟冷寒秋相似,但比冷寒秋更冷偏他還一動不動地盯著樓羽歌,連眼睛都沒眨過。
樓羽歌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應該沒什麼髒東西,可他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看呢?他裹緊身上的衣服,還是說他有盯著人看的愛好。
“你是樓漸憂的兒子。”
那人終於開口說話,聲音跟冷風似的,吹的人直打哆嗦。他想起在路上,樓漸憂曾說過,司易凡每次見到他都跑的飛快。不跑能行麼,不得生生凍死啊。
樓羽歌點點頭,往冷寒秋的身後站了站,冷寒秋也自動將他護在身後,指著那人道:
“這是我哥,冷寒冬”
嘶,這名兒起的也夠冷的,凍死人了,而且。。。而且他竟然是冷叔叔的哥哥,難道都是冰山臉,但哥哥顯然比弟弟更勝一籌。
冷寒冬上上下下地打量樓羽歌,嘲諷道:“狐狸竟然能生出小綿羊?”
樓羽歌疑惑地看他,“誰是狐狸?我爹?”
“哥,”冷寒秋向他遞了個眼神,“我們在這兒說話,裡面可都能聽見。”
潛意思就是說,你若是隨便亂說話,給樓漸憂聽見,你就真的只能去陰曹地府找司易凡了。冷寒冬是個聰明人,他又豈不知冷寒秋的意思,又問道:
“京城到芙菸樓應該不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吧。”
潛意思就是指責樓羽歌他們不盡早趕過來,讓司易凡多受了幾日的苦。樓羽歌自然也聽明白,可他總不能說,我爹和師公都說司伯伯的生命力頑強,所以不急著趕路吧?看眼前的人脾氣好不到哪去,萬一打起來,傷著爹爹可怎麼辦。
“因為,我生病了”
樓羽歌說的十分小聲,冷寒冬不悅地望著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凍住。
冷寒秋是知道答案的,樓漸憂擺明是記著上次司易凡害他跟羽兒之間鬧了誤會的仇,所以才故意不緊不慢地從京城回來,讓司易凡多受幾天罪。可他也不能說,否則按冷寒冬的脾氣司易凡會有很大的麻煩。
樓羽歌在冷寒冬的‘深情’注視下過了兩個時辰,門終於開了,樓漸憂迫不及待地跑出來,將樓羽歌摟在懷裡,上上下下地檢查他有沒有凍傷。
“寶貝兒,冷麼?”
“嗯,有點。”樓羽歌扯扯他,“我有些累,想要回房休息。”
樓漸憂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點頭道:“好好好,回房休息。”
冷寒冬望著他遠去的背影,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真的是樓漸憂?”
跟印象裡眯著眼,總愛算計別人,勾起淡淡的笑的時候,就有人遭殃的老狐狸樓漸憂可是一點都不一樣呢。
“你沒看錯。”冷寒秋拍拍他的肩,“你很快就會見識到更多,到時候可別震驚。”
作者有話要說:我希望能在15W字的時候完結此文,另開新坑,啊門
59
59、試探 。。。
冷寒秋雖然囑咐過冷寒冬,讓他千萬要做好準備,別被某些場景震驚到。但眼前的場景實在很難令他不震驚。
老狐狸樓漸憂正縮在他家寶貝兒子的懷裡,喝著他家寶貝兒子送到嘴邊的湯,一臉的幸福模樣。一雙狹長的鳳眼裡滿含桃花,幾個凝眸間,秋波暗送,顯然是赤果果的勾引。
這。。。。這真是老狐狸樓漸憂麼?會不會是樓漸憂的雙胞胎兄弟?
冷寒冬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