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從曜靈的反應中可以看出,必是極為重要的事。曜靈不說,她也不問,只管聽從曜靈的吩咐就是了。這也是曜靈最欣賞她的地方。
叮噹對曜靈說過,張大小姐被安頓在小園南角。三間耳房處,正中一間是她住下。外頭兩間分別住著常如一及他手下。
張大小姐非同一般,且得來不易,岑殷不放心一般人看守,正好常如一到了,便命他親自看管。
曜靈到時,正巧看見常如一在屋外空地上打拳,掌法剛烈兇猛。掌風陣陣,連劈帶打,以至於一整套拳打下來,身邊樹枝上黃葉盡落,地上遍佈金毯。
“常爺,好功夫!”曜靈待到常如一停下手來,方微笑著款步走上前來,“今兒是頭回見常爺練武,果然精幹凜冽。可想常爺上陣時的威風了!”
常如一甩下肩膀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汗,方才笑著上前見禮,然後方回話道:“姑娘有眼力!常某當年可是沙場上有名的鬼見愁,打戰殺敵,那可是。。。”
不想常如一才說到這裡,突然從他背後耳房裡,傳來一聲低低的嗤笑時,其聲中滿含不屑之意,曜靈聽後,大吃一驚。
“是張大小姐?”曜靈急問常如一。
常如一哼了一聲,回道:“張大小姐?才沒這麼好的腦筋!這是與她一同被擄來的一個丫鬟,不知叫什麼名兒,年紀不大,脾氣不小,問什麼也不答,說是啞巴吧?要起飯菜來一樣不少,毫不含糊,且從剛才來看,倒也不是聾的。”
常如一這番話倒將曜靈的好奇逗了起來:“張大小姐還有人伺候?我只當她被關在樓裡,沒人管她呢!”
常發一搖頭:“這我可不知道。銅錘他們幾個辦的事,說是去時,正好見這丫鬟也在,為免生事,便一同帶了回來,不想竟是個麻煩。張大小姐痴痴呆呆的,倒沒什麼,這丫鬟倒是一刻不能安生,要了這個要那個,哪裡是個丫鬟?分明比小姐還難伺候!”
正說到這裡,屋裡果然有個女聲叫了起來:“怎麼叫了半天沒人理?才說要熱茶過嘴的呢!連個屁影子也沒有?”
常如一沒好氣地轉身回道:“屁自然沒有影子,你們小姐沒教過你這個道理?”
女聲隨即飛快地回答:“我們小姐是傻的,你也傻不成?茶!我要熱茶!”
常如一大怒,轉身就要向屋裡衝去,曜靈忙攔下他,微笑軟語道:“常爺才打拳出了一身汗,不如回去洗洗換身衣服,這裡有我就行了。”
常如一惱怒之極,指著屋裡對曜靈道:“姑娘別理她!若進去好也罷了,若不好只管再跟我說,保管打得她順從!”
屋裡人聽見,哈哈大笑起來,滿不在乎的聲音隨即傳了出來:“賊忘八,你錯下這個鍬撅了!打?你只管上來試試,姑奶奶自小受打大的,若經了你打,哼出一個字來,就不叫忍冬!”
常如一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竟出言如此惡毒,當下氣得臉都紫漲起來,手擼袖子快步向屋裡衝去,嘴裡喝罵不止:“你叫誰王八,認不得你爺爺了是不是?”
曜靈趕緊上前再攔,又衝梨白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忙上前對常如一道:“爺可是渴了?我給常爺沏壺好茶,消消火去!”
二人連推帶拽,好容易好將常如一勸回自己屋裡,曜靈吩咐梨白留下伺候茶水,又請常如一將中間耳房的鑰匙取出來,捏在手裡。
待茶水已得,曜靈倒了兩杯熱的,款步向張大小姐,若雲的屋子走去。
不想才走到門口,剛才那女聲又響了起來:“什麼人?”
曜靈微笑起來,聽聲音倒甚有氣勢,若不是聽常如一剛才說過,這是個丫鬟,她竟不知道,若雲與此人,哪個是小姐了。
“送熱茶的。”曜靈忍住笑,清了清喉嚨,淡淡回道。
裡頭沒聲音了,片刻之後,一雙細長的眼睛露出在門縫裡,似乎向外張了張,又似乎對所見感到滿意,便不再發出聲音。
曜靈一手端茶盤,一手將門口銅鎖開了,眼睛還沒來得及適應屋裡的昏暗,就見一個小小的身影一竄而出,直接撞在她身上,將茶盤撞飛不說,因曜靈不留情,竟差點將她也撞了個倒仰。
好在曜靈自小跟著洛良習武,下盤功夫紮實,開始是不曾在意,後經那丫頭一撞,渾身警意頓起,左手的茶盤一鬆,隨即就扭住撞上來的那個人胳膊,細得蘆柴似的兩隻小胳膊,幾乎不用曜靈費力,就擒了個實實的。
“哎喲哎喲!”小丫頭偷襲失敗,立即蔫了下來,口中卻還不肯放鬆,只聽她沒好氣地高聲尖叫:“你用那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