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痛苦,以後你每月的這一天都會毒發的,而且一次比一次痛苦。除非,你能找到那個下毒的人,讓他交出‘蓮子’,你才能解脫。”
“那個下毒的人,會是與我同房的那個人嗎?”程子妃脫口而出,已經由不得她迴避了。如果這毒是慕容修遠下的,就算再艱難,她也要回去找出解藥!
夜子墨的聲音依然憐惜,卻否定了她的想法:“誰會在自己的身上下毒呢?這種毒雖然表面與男子無害,但是這毒至少需要五年前種下,養在身上。誰會願意在自己的骨血裡,養一種毒物呢?”
程子妃聽了更加震驚,難道她和慕容修遠二人,都是被人自幼就下了毒?難道“程紫緋”嫁給慕容修遠,是幼時就已經定下的?如果二人不能成婚,這毒下了也是白搭,究竟是誰對“程紫緋”恨之入骨,又能操控慕容修遠呢?
“程紫緋”只是一屆千金小姐倒還好說,但慕容修遠可是皇帝的兒子,是大燕朝堂堂的齊王爺,誰能在他身上神鬼不覺的種毒呢?
第六十二章:以毒養毒
夜子墨同情地看向她,猶豫著問道:“姑娘介意說出你的真名嗎?在酒樓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你。我知道你和那三人是陌路,告訴他們的名字也未必是真的。聽姑娘的口音,好像燕京本地人士,可是這‘並蒂蓮’的毒藥,卻出自南越,姑娘是否有南越的仇人?”
原來他在灑樓的時候就暗暗觀察自己了,可自己卻沒有發覺。程子妃心裡暗暗吃驚,難道是來到古代以後,周身的感應靈敏度都降低了嗎?還是自己太過放鬆所以沒發現呢?
自己的命是他所救,而且這毒藥如此霸道,自己在短時間內事必還要跟著他。
程子妃考慮了一瞬,即做出決定:“夜先生果然聰明!不錯,我在酒樓中所說的並非真名。我的原名叫程子妃,老家在青州。不知道我中的這毒,除了南越之外,燕京真的沒有嗎?因為我的夫君從未離開過燕京,如果這毒物來自南越,他又是如何被種上的呢?”
夜子墨聽了她的話皺眉想了一會,這才不確定地說道:“其實這種毒乃是南越的皇室秘藥,是一百年前南越一善毒的宮妃所研製,她的原意是阻止其他的宮妃和皇帝接觸,後來就變成了南越皇室的秘藥,用以懲罰不聽話的妃子。程姑娘被人種上了這種毒,必不是普通人家了。”
程子妃沒想到他心思如此細膩,但一時之間她還不願意向別人說出家世。其實她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只知道“程紫緋”的孃家在青州,大哥叫程梓伯,家中世代為將,其他的,又知道什麼呢?程家一直忠心於燕朝,如何又惹上了南越人呢?
她想了想才說道:“其實我的家世有一點複雜,我曾經發過一場高燒,很多事情不記得了,所以,尋找‘蓮子’可能也有一些困難。今日多謝夜先生施救,白日裡對先生有點誤會,還請先生見諒!”
其實夜子墨的年齡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可是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的好,人家既然救了自己的性命,就叫“先生”吧。
夜子墨聽到她的稱呼,果然尷尬:“程姑娘,你,你叫我子墨就好。其實,其實我跟著你,還有一件事”
他吞吞吐吐,又吱唔起來,程子妃不由奇怪,這個少年怎麼一會兒開朗,一會兒靦腆呢?實在是個怪人!但自己莫名其妙心口痛,被他所救倒是事實。於是爽快地問道:“子墨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我雖然是一介女子,也不喜欠人恩情。如果能幫得上子墨,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夜子墨抬頭看了她一眼,紅著臉小聲地說道:“我想,我想要程姑娘身上的幾滴血。我養著幾隻青蟲,一向以毒物餵養的。這幾日漸近燕京,天子氣濃,毒障慢慢少了,不足以餵養它了。所以,我想求程姑娘幾滴血”
他還沒說完程子妃就明白了,原來他是要拿她的血養毒呢!這麼說,自己中的毒很厲害嗎?以後會整個人都帶毒嗎?程子妃心中震驚,連忙打斷他問道:“子墨,你救了我,要幾滴血有何要緊?我想問一下,我現在是不是全身帶毒了?為什麼我的血能養你的青蟲呢?你的青蟲到底是什麼東西?平日裡是以什麼餵養的?”
夜子墨說到他的毒物很高興,興奮地開啟隨身攜帶的一個小盒子:“你看,這就是我的小青蟲,很漂亮吧?”
程子妃探頭看去,只見火光映照下,那個黑黝黝的小瓷罐裡,正蠕動著幾隻細長的小蟲。那小蟲別人不認識,可能會誤以為是一般的爬行類蟲子,可她卻知道,那是最下最毒的動物之一——雁青蛇!
雁青蛇以身體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