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韓玲搖搖頭,“可是看上去比我師兄笨多了。”
“”東方景之鬱悶了,“你這丫頭嘴巴還真夠毒的。”
韓玲笑眯眯,“多謝誇獎,一般般啦。”
這時,淺央和柳墨一臉菜色的回來了。
“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審犯人嗎?怎麼像是被犯人審了?”上官妍奇怪地問。
“審個屁呀!根本就不用審,她自己就全部說出來了。”柳墨一臉鬱悶,“我們兩個被她抓著倒苦水,想脫身都脫不了身。最後還是淺央動手直接打暈了她才算了事。”
“倒苦水?”韓玲八卦的興趣來了,“她都說什麼?”
“還不是說那個書生如何騙她,她如何幫他。他又是如何殘酷的對待她和她的孩子。害得她從此無法生育。”淺央吃了兩口菜,嘆息道,“說起來,罪魁禍首就是那個書生,如果不是他騙了她,也不會造成後來的悲劇。可那些後來逃上山的百姓是無辜的呀。她抱怨自己何其無辜,是她父親搶了書生的未婚妻。可是那些被她害死的人又是何其無辜,人家的妻子兒女又是何其無辜。”
韓玲也跟著嘆了口氣,“那這樣說起來,罪魁禍首應該是她父親才對。她父親不棒打鴛鴦,書生也不會騙她”
“不對,不對。”淺央搖頭反對,“罪魁禍首肯定是書生,他明明是騙她的,卻讓她懷孕了。懷孕了也就算了,還不好好對他們母子。明顯就是那個書生的錯!”
“也對”韓玲點點頭,“不過,也許那個書生就是為了報復她父親才這麼做的。”
兩人同時皺眉。這麼說來,罪魁禍首就是男人!
“那她的主子是誰?她說了嗎?”上官妍問。這可是關鍵性的問題。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個人一直遮著臉。他說可以幫她,她就聽從他的命令。他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又是男人?!淺央雙眉皺得更深了。
“她來攔馬車也是那個人的命令?”
“不是。她說,她的主人命令她混進我們之中,她自己想出來的攔馬車的辦法。沒想到就被我們看穿了。”
“這麼笨怪不得被人騙。”東方景之隨口喃喃。
引來韓玲和淺央的強烈注視。
“怎麼了?”他說錯什麼了嗎?
“她被騙是她的錯嗎?她只是一個養在深閨的無知少女,怎麼可能逃得過有心人的有意勾引?”淺央面色發黑,聲音帶著怒意。
“就是。要不是他父親三妻四妾不知足,還要抬可以做他女兒的姨娘進門。至於拆散人家未婚夫妻嗎?”韓玲一臉鄙夷,瞪了東方景之一眼。
“要是男人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就都不是問題了。”
“恩,沒錯!都是男人的錯!哼!”
淺央和韓玲同時起身,一臉鄙夷分別瞪了柳墨和東方景之一眼,然後憤憤地轉身上樓。
被瞪的兩人一臉茫然。
“剛剛在說的是那個書生和那個知府吧?”瞪他們幹嘛?東方景之被殃及的感覺。
“我想問的是,為什麼你沒有被瞪?”柳墨一臉鬱悶地看向軒轅煜。明明在坐的有三個男人,為什麼只有他和東方景之被瞪了?
東方景之一起點頭。對!為什麼就他們兩個被瞪了?
上官妍看了兩人一眼,“大概是你們兩個看上去比較會花心吧?不想被瞪,就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說完,她也起身回房。
沒有被警告的軒轅煜,自然是無壓力一身輕,跟著自己的夫人一起回房了。
“靠!本太子一直很管得住自己的”東方景之鬱悶了。根本和他無關,居然被殃及池魚!
相對於東方景之來說,柳墨更加鬱悶。
他看上去有那麼不可靠嗎?那丫頭就這麼不相信他?連韓玲也是這樣!根本不可能指望她為他說好話了!
“哎呀,你看柳墨鬱悶的,以後有好戲看了。”上官妍其實並沒有回房,而是躲在暗處,看著柳墨的反應。
軒轅煜眼神微閃,“如果你想看得更久,也不是沒有辦法。”
“不用那麼壞吧?怎麼說他也從小就跟著你,到現在都沒娶老婆,不容易呀。”說是這麼說,但她的神情卻是躍躍欲試的期待。
“不急。都已經這麼多年了,我想他不介意多等一段時間的。”
“恩,那我就不去提點淺央了。啊,好睏!”上官妍打了個哈欠。
“那去睡吧。”軒轅煜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