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想不到。快到戰王府的時候,淺央忽然問道:“你給那個老闆幫了什麼忙?他還送東西給你。”
“哦,之前我去吃麵的時候,知道他一把年紀一直沒有孩子,就給他妻子把了脈,開了個藥方。現在他妻子有孕所以想謝謝我。”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好心的一面呀。”淺央輕笑。
柳墨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當時不是沒錢嗎?就給老闆治療了腿疾當做面錢。替他妻子把脈只是順便。”
“沒想到江湖人稱脾氣古怪的鬼醫,也有這樣的時候。”淺央輕笑。
兩人之間沉悶的氣氛一下子緩解下來。柳墨心裡也鬆了口氣。
回到戰王府本來打算各自回房睡覺,卻忽然感覺到空氣中有不一般的波動,兩人同時警覺地轉頭,那波動的方向正是西閣的方向。兩人對視一眼立馬默契地飛身往西閣而去。路上聽到小白驚天動地的獅吼。
兩人飛快地趕到西閣,正好聽到上官妍略帶調侃的聲音。
“噓!小白,別緊張!這種小嘍囉你一口一個就能解決,想要守到獵物,首先不能嚇跑他們了。”
這種毫不緊張,甚至還帶著慫恿的話也只有她能說得出來了。
淺央嘴角微抽,也不敢耽擱,趕緊和柳墨走了進去。
只見西閣的院子裡,上官妍一手撫摸著小白柔滑的毛髮,長髮飄散,一聲白衣長衫隨意披著,整個人隨意慵懶卻又凌然傲立。
軒轅煜就在她的身邊,同樣一身白衣,神情冷然猶如夜空匯總的冷月。
和他們正對面的屋簷上,一人同樣白衣飄飄,頭上戴了一個白色的斗篷。淺央和柳墨都認得,那個人就是在永安的時候的白衣人。
白衣人的身後跟了三名黑衣人,黑衣人跪在白衣人的腳下,像是隨時聽候指示。
淺央和柳墨匆匆過去。
“主子。”
上官妍擺擺手,“沒事。他只是來打個招呼,不是來給小白送晚餐的。”
小白很配合的滑下一道口水。
淺央聽到小白低語,“真的可以吃嗎?”她汗了一下,拍了拍小白,“不能吃。至少現在還不能吃。”
小白口水又多了一道,“也就是說,等一下可以吃了。”
上官妍拍拍小白,“稍安勿躁。”隨後抬頭對上面的人說道:“步少主,既然來了,何必遮面呢?”
步少主?!是誰?
柳墨和淺央都沒有見過步凌自然不知道是誰。
軒轅煜眼微眯,毫不驚訝。
上面步凌淡淡的說道:“你怎麼認出我的?”
“你要偽裝至少把你身上的玉佩換掉。”上官妍說道。
步凌低頭看了一眼,“恩,這個不能拿掉。”又抬起頭,“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就直說吧。三天後和我一起去南雪,我會和你們皇帝說明的。”
“為了這麼一點事情,這麼勞師動眾,未免太過了吧?”軒轅煜說道。
“本來想直接將你們綁走的。”
“噗嗤!”
步凌的話說完,上官妍直接噴笑。
“什麼?直接將我們綁走?你也太瞧不起我們了吧?要不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以為你可以安然站在這裡?”上官妍話音剛落,手一揮,在暗中的兩人迅速衝了出去。
“抓不到大魚,就把小魚給我滅了!讓我看看淺央那一個月的教導成果吧。”
“是!”
兩條黑影如鬼魅一般纏到了步凌他們身上。
步凌身形一閃,閃到了一邊。
他們也沒有糾纏,正如上官妍下的命令,他們直接纏上了跪在地上的三人。不過幾個呼吸間,三人全部倒在地上。兩人一人拎兩個,一人拎一個,飛快的回到上官妍身邊,將人扔在地上。瞬間又引入黑暗之中。
黑暗中甚至都沒有看清兩人的面目,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淺央微微皺眉,剛剛有破綻,這兩人回去之後還得好好訓練過。
柳墨則很驚訝,這兩人的身手在冥域可以排前十。她們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手下?
上官妍一腳踩在一個人的身上,使勁的攆,臉上笑眯眯,“步少主,這三人就當做你半夜打擾我們的代價,就給我們小白當夜宵了。三日後去南雪我們一定奉陪。你可以走了!”
步凌點點頭,對於那三人毫不介意。自己轉身離開。
“哎呀,哎呀,你們的主子還真是狠心。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