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我好像把帕子往在郡主那邊了,先失陪一下。”
寧婉傾走後,林妙妙找了過來:“寧姐姐呢?”
景熙一胳膊把她抱到了腿上,林妙妙使勁兒地撲騰:“放開我!”
景熙唇角一勾:“不放。”
林妙妙手腳並用,撲騰了半天,還是穩穩地“趴”在景熙腿上,撲不動了。
景熙讓她在自己懷裡坐好,一手圈住她小身子,一手拿起茶杯,喂到她乾澀的嘴邊。
林妙妙撇過臉,哼道:“你喝過的,我不要。”
景熙眸光一斂:“真不要?”
“不要。”林妙妙鼓了鼓腮幫子。
景熙眯了眯眼,在她唇角吧唧一口,林妙妙嚇得小身子一彈,像只小跳蝦似的彈出了三尺之外,而後捂住嘴巴,難以置信地瞪大眼:“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你非禮小孩兒!
你變態!
景熙挑了挑眉,他親她叫變態,那她親他呢?明明是她先的,趁他睡著,在他嘴上一陣吧唧。
“是你先親我的。”他一本正經地說。
林妙妙哭喪著臉,又氣又急道:“誰……誰誰誰先親你了?”變態!臭流氓!還撒謊!
“就是你。”
“我沒有!”
“你就有。”
“我沒有!”
寧婉傾溜達了一圈回來,就見景熙壞笑著看向林妙妙,林妙妙捂住小嘴兒,不知發生了什麼,急得整張臉都紅了:“妙妙,怎麼了?”
林妙妙哪裡好意思告訴她,自己被小暴君給非禮了?非禮的傢伙還誣賴自己先非禮的他!
“我我我我……我去聽戲了,你們倆慢慢約會吧!都不許跟來!”林妙妙“落荒而逃”。
……
顧家請的戲班子是京城最有名的,唱的都是新寫的劇目,十分新穎好看,可惜林妙妙滿腦子都是小暴君那得逞後的小壞樣兒,氣得牙癢癢,壓根兒不知臺上唱了些什麼,一直到小寶捧著一堆瓜子來找她,她才從神遊的狀態下解脫出來。
隨後,她聽到周圍的人議論起了榮郡主,大概覺著她是個孩子聽不懂,竟半點沒避諱她。
“哎,你們聽說了沒,榮郡主和她的新歡又掰了。”
“怎麼又掰了?不是已經在談婚論嫁了嗎?”
“是呀,我前些日子逛街還碰到他倆了,榮郡主挽著他胳膊,親密得生怕別人不知道那是她男人似的,真真不知羞恥。”某千金譏笑著說。
“可不是嗎?藏著點兒多好?掰了就掰了,也沒人知道,現在鬧得滿城風雨,連三歲孩子都知道她的糗事了!”
“她糗事還少嗎?新婚之夜剋死新郎的事兒你們忘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笑起榮郡主的糗事來,簡直如數家珍,沒人關心榮郡主和裴琅為何掰了,似乎在她們眼裡,榮郡主被甩是天經地義的事,就不知榮郡主自己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裴琅是真心喜歡她,與傅望舒只是尋常親友關係。
林妙妙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是最沒資格批判榮郡主的,畢竟人家才傻一會兒,她傻了兩輩子呢。
不多時,榮郡主過來了,那些貴婦千金們紛紛收聲,露出了溫柔而甜美的笑容。
榮郡主朝林妙妙勾了勾手指。
林妙妙一怔:“找我?”
榮郡主:“嗯。”
二人來到看臺後一片空曠的小草坪,前方鑼鼓聲敲得震天響,戲子字正腔圓,臺下一片叫好之聲,相較之下,二人說話的聲音便是再大,都無人聽見了。
“林妙妙,看在你是裴琅表妹的份兒上我才好心警告你一句的,以後別再亂說話,知道嗎?”榮郡主目光沉沉地說。
敢情是來找她茬兒的,自己有錯在先,卻怪別人揭發了她,果然不論前世今生,這個郡主都改不了刁難跋扈的尿性。林妙妙舉眸看著她:“所以那個香囊真的是傅姐姐做的嗎?郡主把她藏哪兒了?”
榮郡主一噎:“你這丫頭,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再敢亂說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林妙妙弱弱地嘆了口氣:“知道了,不亂說。”
榮郡主從寬袖裡拿出一盒糖果:“乖乖聽話,表嫂會對你很好的。”
真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啊。
榮郡主與小姑子“溝通”完畢,帶著她面見了王妃:“我剛問過了,是妙妙認錯了,我又拿了幾個香囊給她看,她也說是傅姐姐做的,可明明是府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