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脫了又“嘖”了一聲,“你瞅瞅,兩個蛋都凍成一個了,再得瑟雞雞蛋蛋都給你凍掉了,看你尿尿怎麼辦!”
飛快的用布巾把小駙馬身上的水跡都擦乾,扯著人按床上,拽過棉被裹的緊緊的摟在懷裡,長長的嘆了口氣,楊春風臉蛋貼著小駙馬冰涼的臉蛋,嘟囔道:“我都趕上你媽了……”
“白撿個這麼大的兒子……”
楊春風知道小駙馬為什麼往身上潑水,她總是能奇異的無縫銜接上小傻瓜的腦回路,上次兩個人睡在一起,是因為下雨,小駙馬被雨淋溼了,楊春風當時就心一軟,讓人進來睡了。
這半個多月沒下雨,小駙馬夜夜都跑來敲她的門,楊春風沒再同意和小駙馬一起睡過。
沒想到這小傻瓜該轉的腦筋不轉,不該轉的瞎轉,十月了,夜裡就差結冰,穿著兩層單衣出去都涼颼颼的,小駙馬竟然還往身上潑冷水來找她,真不知道該說他是傻,還是傻。
不過他的目的確實是達到了,看著小駙馬捂了半天的被子終於紅潤起來的臉蛋,楊春風實在不捨得再趕小駙馬回去睡了。
小駙馬緩過來一點,楊春風特地去把耳放的婢女大半夜的折騰起來給人熬了驅寒氣的湯藥,順便命人也把屋子裡的酒菜撤了,以後她可不扯這個蛋了,搞物件這玩意還是得自己找,妹妹眼光什麼的……最不靠譜了!
熱乎乎的一大碗驅寒湯給小駙馬灌下去,把小駙馬的頭髮弄個乾爽的布巾包上,又從櫃子裡拿了兩床厚厚的棉被,把先前包小駙馬的那個替換下去,顛顛的跑到隔壁給小駙馬拿了寢衣,卻怎麼說小駙馬都不肯穿,躺在被窩裡眯眯著眼裝聽不懂,楊春風懶得跟他墨跡,自己再洗漱完事,都快要後半夜了。
楊春風這才疲憊的爬上床,剛想扯旁邊的被子,就被小駙馬撐起被窩摟著腰給撈了進去。
溫熱的氣息和身體貼上來,楊春風內心掙扎了一會,悄悄伸手摸了摸旁邊冰冷的被窩,屈服了。
小駙馬到底是男孩子,傻小子火力旺盛,整個被窩都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