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她一點都不意外,這些人的身邊可是沒少過影子。
“呵呵,放心放心,最多缺胳膊斷腿的,怎麼會死呢?”花燁笑眯眯的寬慰殘凰,他發誓,自己說的是真的。
殘凰斜眼看他,就是不說話,花燁在某人泰山般的壓力下艱難的轉開了視線,心中暗恨,這幾個小鬼,絕對要讓他們好看。
在他們的對面,仍然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邪魅幽冷的黑衣,如同是冰天雪地般的窒息。
“主,主子……”一身綠衣的千葉戰戰兢兢的站在某人身後,唉呀媽呀,他不在的日子裡到底是發生啥事了,這主子的寒冰神功怎麼就越來越厲害啦撒。
冰冷無波的目光對上千葉,千葉立刻打了個寒顫,差點奪門而出。
“怎麼樣了。”如冰渣般的語氣毫不留情的扎進了千葉的身體,千葉再次想要開溜。
“主子,東陽的事情已經辦妥了,那人已經聯絡上了景飛逸。”說起這件事情,千葉的眼底也是冷芒微閃,不知死活,背叛了主子還想和主子合作,真是笑話。
“哼,巫城?就憑他?就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又有什麼資格跟他鬥。
“主子,還有一件事情,幾天前有一玄衣男子在打探您的事情。”有人在調查主子,這件事情很重要,必須要說,尤其是在……。更要說。
“你們就沒有把人擺平?”這倒是讓墨殤衣驚奇了,按照這幾個手下的性子肯定是一不做二不休的給處理了,怎麼會來告訴他。“你們被人擺平了?”一句話,千葉羞紅了臉,羞愧的低頭。
墨殤衣殘忍一笑,“沒用。”
玄衣男子,應該是他了,只是,沒事他調查他做什麼?
“知道是為什麼嗎?”
千葉的頭低得更厲害了。
墨殤衣冷漠的看著他,在人家的地頭上說人家乾的事,這小子簡直就是找虐。眼神的餘光看向房梁某處,眼底劃過一抹深思。
影嗎……
這煙雨樓和影,是有什麼聯絡呢……
“下去,順道去紫衣那裡,跟他說聲自己的仇自己報。”
啥?他能選擇不去嗎?紫衣一定會因為上次的事情修理他的。
最終,千葉灰溜溜的跑去了紫衣那裡,據說未來三天千葉沒有出過房間的門。
趕走了千葉,房間裡就只剩下了墨殤衣,目光仍然是幽幽的看向對面,或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要是千葉這時候回來的話,可能會被滅口了。
灼熱的視線,想不注意都不行。
殘凰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瞳孔。殘凰眼眸一縮,這人……
不怪殘凰震驚,按理說,墨殤衣的容貌是沒的說了,在東陽想要嫁給他的女人可以從東陽的皇都排隊排到這裡了,可是殘凰不是被墨殤衣的容貌的豔麗所震驚,而是模樣,太像了。
鳳七。
這人的容貌和鳳七是在是太像了,不同的是臉色沒有鳳七的嬰兒肥,反而是顯得稜角分明,他的眼睛也更加深邃。
殘凰的面色仍舊是一成不變的淺笑泰然,但是內心早已經是波浪翻騰。
“怎麼了?”花燁注意到了殘凰的一異樣,凌厲的目光射向對面的房間,可是,那裡已經沒有了人。
殘凰垂下眼眸,“沒什麼。”
對於殘凰的隱瞞雖然是不滿,但是他不是無理取鬧的孩子,只是更加的貼近了殘凰。
這一舉動,也直接激怒了對面的人,一道暗含殺意的掌風就想花燁襲來,在花燁察覺後已經來不及了。殘凰只是微微揮手,擋下了那道掌風,凌厲幽冷的視線就對著對面而去。這人,是想要對付花燁。
即使剛剛她沒有襠下那一擊,花燁不會死,但是一定會受傷。她的人,誰都不許傷害……
白影一閃,花燁面前的人已經沒有了,而對面,也沒有了剛剛那人的氣息。
花燁眼瞳中微光閃動,剛剛,他在那人眼中看到的是……嫉妒……
沒錯,就是嫉妒,因為他靠近殘凰,所以就嫉妒了,這才會對他出手。
心中不知道是醋火還是怒火了,作為一個深資殘凰控,燒的是醋火,但是因為剛剛他攻擊他,這就是怒火了,你爺爺的,老子得罪你了,追不到殘凰就找他麻煩,靠,有毛病……
額,不對,剛剛,那人,是男的……
殘凰,是,男的……
花燁,轉身,關門,老子不管了。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