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為什麼?”耿副司令扭過頭去,拿起麥克風吼道。
陳浩然把的哥號裡面的對講機,拿出來放在嘴邊,很是冷漠的說道:“我只是不想再被出賣一次而已。”
“你……”耿副司令,臉上泛起一抹怒色,然後緊接著又被無奈取代。
不要說他,在指揮部的軍官,有一半都知道陳浩然在說什麼。
甚至原本還對陳浩然,有些不滿的軍官,臉上也閃過一抹愧疚之色。
怪陳浩然嗎?
他們沒有臉。
當初陳浩然跟他們羊城軍區特戰隊,合作執行任務,二十多人,幾乎被全殲,最後只有陳浩然一個人活著回來了,然後卻被扣上了叛徒的帽子。
要不是唐老力保,恐怕半年前,陳浩然就已經被送上軍事法庭了。
那一次除了軍功之外,也只不過牽扯到了十多億的利益。
而這一次呢?鄺家有多少產業?
年盈利300億以上的跨國集團,具體資產有多少,他們都不知道,這還不算鄺家藏在暗處的產業。
如果最後活著的鄺家人,提出要求要讓陳浩然償命的話,他們不敢保證,某些人會不會……
僅僅是不敢保證嗎?
他們自己心底,也跟著嗤笑了一聲,應該是肯定吧!
如果換位思考一下,也許他們會更極端,連鄺天狼都不會讓他活下來。
不過好在,鄺天狼也只是掌控了鄺家的武力,而鄺家的財力,都是掌控在鄺家老家主,和另外幾個人手裡。
至於現場的武裝直升機編隊,和那幾個特種兵,更是直接愣在了原地,甚至想到半年前那件事,他們莫名地感到一股悲涼和無奈,甚至感同身受的胸口堵得慌。
相比現場和羊城軍區指揮部,兵王營卻是一個個攥著拳頭、紅著眼睛,只喘粗氣。
半年多前陳浩然被冤枉的時候,他們就恨得牙根癢癢。
但是他們是軍人,必須服從命令。
而且,面對高層的角力,他們也無能為力。
現在親耳聽到陳浩然這句話,讓他們倍感羞愧的同時,也怒火滔天。
“媽的,如果這一次再有人瞎搞,老子就跟他們拼了。”
“艹,老子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退伍。”
……
至於帝都國安局的殭屍臉,卻是一陣沉默。
身為國家特務頭子,他知道的遠比別人知道得多,某些官僚什麼的德行,他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鄺家老家主真的提出類似的要求,他們恐怕連猶豫都不會,就回直接答應下來。
甚至為了吃到更多的肉,還會威脅到陳浩然身邊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殭屍臉在給陳浩然佈置任務的時候,只提到了狼王鄺天狼。
因為誰知道,鄺天狼雖然是名義上的家主,卻半分都干涉不到鄺家的財政。
可是,殭屍臉卻沒有想到,陳浩然會下手這麼狠,一想到當初唐老的叮囑,殭屍臉一咬牙,拿起電話,達到了耿副司令的手機上,“鄺家死有餘辜,如果有人追問,就說我下的死命令。另外,建議軍方協助搜捕鄺家其他餘孽時,直接當場擊斃。”
這段話,殭屍臉讓耿副司令直接開啟了外音。
那淡漠的聲音,讓指揮部的軍官,一個個忍不住臉色微變。
特別是先前那個中校和少校,放在腿上的手,都不禁開始發顫。
就在這功夫,耿副司令結束通話電話,拿著麥克風命令道:“所有鄺家人,一律擊斃。”
說到這,耿副司令不屑的掃了那兩軍官一眼,“把他們帶下去吧。”
“耿副司令,您不能這樣。”
……
“謝謝。”陳浩然拿著對講機,感謝了一聲,然後鑽進車子,開著的哥號駛進了夜色之中。
第二卷728牛皮吹破了
就在陳浩然開著車子,往城區趕的時候,墨鏡男疤哥勾著楊子的肩膀,坐在沙發上,吹噓他多麼神勇。
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全神貫注地聽著,甚至有時候還會緊張地攥緊拳頭。
但是卻有一個人例外,剛把棍刀收起來的唐甜甜,手裡卻是嘩啦嘩啦地玩刷著蝴蝶刀,時不時不爽地皺起眉頭,諷刺道:“吹,繼續吹,就憑你還能跟禍害哥並肩作戰?我看你就是跟著打醬油吧!”
“小丫頭,你怎麼說話呢?我好歹也是千里迢迢,從帝都趕過來幫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