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標家寨和濱水寨的所有人。”
聽到這話,標唐莊猛地一咬牙,給這個背景深厚的陳少道歉也就罷了,還讓跟這些山野刁民道歉,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臉。
不過這標唐莊也算是個人物,愣是咬著牙,對著標叔標嬸和標老爺子拱了拱手,“對不住了,我回去之後,就狠狠收拾那個膽大妄為的東西。還請諸位消消氣。”
標老爺子說著,還回頭瞪了標來青一眼。
標來青一張臉忽青忽紫的,很是不情願地說了聲:“對不起。”
但是這聲對不起,怎麼聽都帶著一股子怨毒,驚得標叔標嬸,還有標家寨的人,忍不住往後退。
標唐莊見狀,心裡一突,然後連忙掩飾道:“我這就給那些混蛋打電話,給所有人復工。”
標唐莊說著,撿起地上手機,吩咐了一聲,這才看向陳浩然,“陳少,您看今天這事。”
“今天這事怎麼了?”陳浩然眼睛一眯,冷笑道。
標唐莊臉上瞬間泛起一股子憤怒的紅暈,雖然標唐莊暗暗吸了一口氣,壓著火氣,說道:“我都道歉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你覺得光道個歉,就行了?”陳浩然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好歹也是一方大佬,我興師動眾的折騰這麼大場面,你區區一句對不起,就想揭過去,你讓我的臉往哪擱?”
一聽這話,有過類似經歷的柳尚文和黃毛他們,忍不住嘴角一抽,看向標唐莊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而魏鎖他們一群記者,卻是憋住笑,直接轉過身,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至於站了一圈的空降師隊員,卻是滿臉的無語,把目光挪向其他的地方,不看陳浩然。
而被按在地上的六大行業霸王,更是直接驚掉了下巴。
在他們看來,越是有身份的人,越不會這麼不要麵皮的敲詐勒索。
可是陳浩然偏偏就這麼幹了,這事,還真是挑戰他們的世界觀。
反倒是標唐莊,臉上泛起一抹喜色,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當下標唐莊直接拿出支票本,唰唰寫下兩張支票,把第一張5000w的支票,遞給陳浩然,“這張就給您喝點茶,消消暑氣。”
緊接著標唐莊,把第二張三千萬的支票,遞給了標老爺子,“標三叔,這算是給鄉親們壓壓驚。”
看著陳浩然結果支票,標老爺子在陳浩然示意下也接過了支票,標唐莊這才鬆了口氣,然後轉了個身,伸手示意道:“陳少,您看,今天我做東,請大家吃個便飯如何?”
陳浩然沒有搭理標唐莊,而是彈了彈手裡的支票,隨手又把標老爺子手裡的支票拿了過來,然後在所有人或疑惑或鄙視的目光中,把兩張支票遞給柳漢田,“柳市長,據我所知,他們標家三代都是當官的吧!我就納悶了,在天國,什麼官可以賺這麼多錢?查,給我狠狠地查!往死裡查!這種敗類,槍斃十八遍都是輕的!”
“小雜種,你耍我。”標唐莊揮手就去搶柳漢田手裡的支票,想要毀滅證據。
但是他一個老傢伙的動作,那裡比得上陳浩然,更何況,還有兩個士兵看著呢?
被士兵攔住的標唐莊,再也無法報紙淡定,拿手指指著陳浩然,罵道:“小雜種,好,很好!你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我們標家,就萬事大吉了嗎?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
“是嗎?你說的是你那些露面,或者沒露面的黨羽吧!你以為他們還有好嗎?”陳浩然嘿嘿笑著,讓柳漢田撥通了一個電話,透過揚聲器,從裡面赫然傳來,一句句“我交待,我交待……”
“這,不可能?你們這麼幹,整個市都會癱瘓,上面決會不允許,你們這麼幹。”標唐莊臉紅脖子粗的。指著柳漢田吼道。
看著徹底失態的標唐莊,柳漢田瞬間感覺一股惡氣徹底吐了出來,“你是想說法不責眾?不好意思,我這是在執行省委的命令。”
“你說什麼?”標老爺子身子晃了晃。
“等到了紀委,會有人跟你說清楚的。帶走!”柳漢田大手一揮,看著被一種官兵押走的標唐莊他們,倍感解氣。
不過緊接著,柳漢田又想起一件事來。
就是剛才,省委二號首長,發到他手機上的簡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那個禍害滾回臨安。否則不管你那邊再出了什麼事,我都唯你是問。”
柳漢田糾結了半天,最後拉著陳浩然到了一邊,儘量斟酌著說辭,“陳少,您看這邊是也差不多了,旅遊開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