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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接連數槍,以第一個彈孔為中心,半徑十數厘米的位置,被打成了蜂窩煤。
“他在幹什麼?”
留在樓頂,沒有放棄尋找機會的特警突擊小隊,看著陳浩然的舉動,疑惑地皺緊了眉頭。
“難不成是上來逛一圈,混資歷的?”一個特警擰著眉頭,說道。
“我看差不多,類似的事,你們又不是沒遇到過?這個還算好的,跑上來溜一圈,打幾槍,等兵王營趕到了,並把人救出來之後,也跟著分點功勞。那些吃相難看的,甚至連現場都不來,就直接摘桃子。”
說到這事,那幾個特警,眼底盡皆閃過一股子怒氣,他們多多少少,都吃過類似的虧。
碰到這種,仗著背景關係,欺負人搶功勞的事,實在是太多了,見識能把人噁心死。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身在監控室的陳大隊長和紀師長,也抓瞎了。
“這傢伙想要幹什麼?難不成面子抹不開,找個臺階下?”陳大隊長扭著眉頭說道。
雖然,剛才他們見識了陳浩然的實力,但是他們並不看好陳浩然的突襲計劃,而現在陳浩然的反應,也無疑證實了他們的論斷而已。
紀師長雖然沒說話,但是他那沉下來的臉,也說明他認可了陳大隊長的說法。
“嘿嘿,你們一會就知道了。”在羊城,透過國安局的渠道,疤哥可是知道陳浩然,那百步穿楊的本事。
而現在……
相位元警突擊隊,陳大隊長和紀師長,對陳浩然的不看好。
櫻花大酒店樓頂上的恐怖分子,卻是緊張地,把槍口對準了滙豐大廈,一旦天台上出現人影,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可是,對方連開數槍,都看不到人影。
這是什麼情況?
那幾個恐怖分子,微微一愣之後,眼底閃過一抹譏誚之色。
“大家可以放鬆一下了,肯定是天國鍍金團來了,那些傢伙一個個怕死得要命,也就敢蹲在後面,對著天放槍,等打完兩三個彈夾,他們就會灰溜溜地跑下去,然後對著外面的人,炫耀他們如何不畏艱險,如何死命相搏,還是沒有突破云云。”
說話的是一個面板黝黑的漢子,一口天國話,說地特別地道。
“哈哈,別說是你,我也遇到過這樣的人,尤其是那些當官的,怕死地要命,只要稍微威脅一下就慫了。”
“他們不是怕死,而是怕丟了烏紗帽。”
……
就在他們不斷譏誚嘲諷的時候,陳浩然一直在扣動扳機,直到這個彈夾最後一槍,放出去之後,一邊飛快往前突進,一邊更換彈夾。
十多米的距離,在陳浩然腳下,一閃而過。
緊接著,在陳浩然換好彈夾的瞬間,手裡的巴雷特,直接往被打成蜂窩煤的圍牆上一捅,只聽嘩啦一聲,就見圍牆上出現了一個海碗碗口大小的孔洞。
藏身後面的特警瞬間就懵了,雖然他們看不到,但是陳浩然的動作,還有剛才的聲音,讓他們瞬間判斷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也正是因為猜到了,所以他們才會懵掉。
他們打死都不會想到,陳浩然會想出這種辦法來。
至於臨時指揮部的陳大隊長和紀師長,反應也好不到哪去。
兩人瞪著眼睛,看著監視器,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而疤哥,卻是得意無比地看著螢幕。
至於櫻花大酒店樓頂上,原本還在相互吹牛的恐怖分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整傻眼了。
不對啊!
不是來鍍金的嗎?怎麼開始拆牆了?
不對!
不好!
這些恐怖分子,畢竟是蛛網組織挑選出來的精英,一個個瞬間就反應過來,把槍口對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但是他們放在平常,引以為傲的反應速度,在陳浩然嚴重,卻如同蝸牛一般。
只見陳浩然迅速瞄準,扣動扳機,然後調轉槍口,再瞄準扣動扳機。
每一次扣動扳機的時間間隔,都不超過一秒鐘。
每一次槍響,都會有一個人被轟掉腦袋。
看著化身人形紅色噴泉的同伴,附近的恐怖分子,頭皮直接就炸開了。
不錯,他們是恐怖分子,甚至他們手裡的人命還不少,更有甚者,還有人喜歡割掉目標的腦袋。
但是眼前這些不一樣啊!
那腦袋是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