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陳浩然昨日神情冷漠的,一槍槍幹爆武裝直升機和裝甲車,想著那衝進四季酒店,卻沒有一個活著逃離的一百多號基諾戰士。
丹妮的頭皮,都要炸開了。
這樣的殺星,沒有人敢懷疑,他敢不敢殺人。
陳浩然扭頭看向丹妮,倍感無語,“第一,我不喜歡這個稱呼,第二,只是被迫反擊而已,怎麼現在連你們加拿大人都知道了?”
丹妮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然後小心地往後退了兩步,再次用漢語說道:“我懂天國話,昨天看完影片時候,我就上了一下你們天國的度娘,網上說,你最喜歡跟權勢家族過不去,基本上得罪了你,基本上都是生死兩難,不是被你廢了,就是被你送進了監獄,或者某些守財奴,被你坑走了一大批錢,基本上,都是對方害怕什麼,你來什麼。”
說到後面,一直強勢無比的丹妮,聲音裡面都帶上了哭腔,好像下一刻,她就會步入那些人的後塵。
至於那些食客,大多數人也都知道基諾事件,不過那些影片,卻不是什麼人都能看到的。
雖然一些媒體轉播了影片,但是那些都是經過模糊處理的,甚至很多情節,都被剔除了。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做出準確的判斷。
就比如,透過丹妮的表現,來推斷他們的下場。
一時間,原本猖狂無比的食客們,在這一刻,一個個被嚇的哆嗦個不停,甚至還有兩個被嚇尿了褲子。
陳浩然看著那些食客的反應,倍感無語地搖了搖頭,“我說你們的膽子,也太了小點吧?好像我還沒把你們怎麼樣呢?”
聽到這話,丹妮和那些食客們,一下子情緒就崩潰了。
“你還想把我們怎麼樣?我的臉已經被打成這樣了,這還叫不怎麼樣?你要想怎麼樣的話,是不是就跟你屠殺基諾士兵一樣,用穿甲燃燒彈殺了我們?”感覺已經沒活路的丹妮,指著陳浩然大聲控訴道。
“就是啊,你都用盤子,把我們的頭砸破了。你還想把我們怎麼樣?不就是罵了你們幾句嗎?難不成真打算把我們趕盡殺絕?”
“你就是一個魔鬼,我的腿都被你砸斷了。”
其他的食客,跟丹妮的心態差不多,一個個鼻涕橫流的,指著陳浩然控訴。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覃藍海和安寇都有點無語。
甚至他們還都比較贊同,丹妮和那些時刻的觀點。
本來還相互看不順眼的兩人,竟然紛紛勸說起陳浩然來。
“陳小子,這又不是多大的事,真不值得大題小做,大不了讓他們賠禮道歉就是。”相比剛才,覃藍海真的後悔了,早知道就站在陳浩然這邊,逼著丹妮道歉就是了,那樣的話,也就是得罪丹妮和他的父親,可是現在這陣仗,這是要徹底把北布什家族得罪死的節奏啊。
而安寇也是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姐夫,真心的,這真不是多大的事,再我們圈子裡面,相互拆臺,甚至背後捅刀子的事多了去了,只要不是你死我活的仇恨,犯不著徹底撕破臉。”
陳浩然掃了覃藍海一眼,然後沒有搭理覃藍海,只是拍了拍安寇的肩膀,“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可以置身事外。”
這一下,覃藍海一下子被氣得不輕,暗罵陳浩然小心眼之餘,連忙給他爹覃老爺子打電話,事情鬧到現在這份上,他是真沒辦法了。
而安寇卻是瞪著眼珠子吼道:“姐夫,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雖然我以前比較混蛋,但是我不會學某些不要臉的人,把你一個人丟在這。”
正在打電話的覃藍海,揹著指桑罵槐的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這個混蛋,這刀子捅地太狠了。
“哈哈,不錯,既然這樣,等黑豬到了,咱們一起闖闖這北布什家族,我倒要要看看,這北布什家族的男人,是不是都長著三頭六臂!”
陳浩然的話,把丹妮嚇得頭皮發炸,雖然他們不是家族也有SS級強者,但是一想到陳浩然有可能,會端著巴雷特遠距離狙殺他的族人們,丹妮就是一陣氣急攻心,“姓陳的,你要是個爺們,就別找其他人的麻煩,得罪你的是我,不是我們北布什家族,更跟其他的族人沒有關係。”
陳浩然詫異地抬了一下眼皮,這樣的丹妮,讓他有些另眼相看。
不過這並不能成為,讓陳浩然改變決定的藉口。
“你很不錯,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談談,咱們之間的事。”陳浩然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想怎麼樣你說吧,是道歉,還是要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