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隨他們高興吧,反正錄影儲存的時間也不長,他們要是能在錄影莫名被銷燬之前找到,那也算他們的本事。
不過……按燕小芙的想法,那就是找到了有什麼用,這特麼就是個錄影啊,還只是原文的一個段落,我當時都沒反應過來,你們居然還要事後費勁巴力的去找。
燕小芙曾經試圖勸說過觀眾們放棄七倍速的坑爹想法,然而這幫人沒有一個理她的,相反還在起鬨,叫囂要找刑偵科的專業人員來找……
觀眾們面對燕小芙的冷漠表現出了非同一般的鄙視,他們紛紛表示這是信仰,信仰這種東西你懂嗎?
燕小芙鄭重的點頭,表示我懂,然後回頭就特麼把彈幕關了,選擇不理這幫神經病。
此時的長白山溫度還是十分低的,下雪更是常事,燕小芙一行人剛上山不久,天空中就下起了小雪。
前來送他們上山的車已經停下了,上面的路只有用最原始的交通工具,例如狗拉雪橇或者是馬一類的東西才能上的去。
他們準備了幾匹馬,燕小芙身後的人正把東西從馬身上抬下來,然後再一點點綁到馬身後的雪橇上。
站在燕小芙身後的人看著她的身影,悄悄地說起了話,“哎,那個小啞巴自打上了山就一直有點不對勁啊。”
“哪裡不對勁啊?”另一個人朝著燕小芙那裡看了一眼。
那個一直不怎麼愛說話的小啞巴安靜的背對著人群,抬頭看著天空上飄下來的雪,一直沒回頭,既不說話,也不幫著搬東西。
當然,這裡也沒人想讓她幫忙搬東西,沒看這裡的人都各自湊成一堆,就她一直一個人嗎。
他是臨時被鐵筷子夾過來的,來之前聽鐵筷子說隊裡有幾個了不得的手藝人,這些天看下來,他覺得那些不得了的手藝人中就有前面的那位。
當然,具體這手藝人具體有多了不得,他也不清楚,不過他倒是聽到點風聲,魚販他們的堂子前幾天剛被個女的給砸了。
那邊前腳剛傳出這訊息,後腳就來了這位,他不知道這倆是不是同一個。
不過他瞅著像。
畢竟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厲害的人啊。
這位神人,自打見面以來就沒聽見她說過話,她的嘴上也一直被她的衣服下沿擋著,看不清真面目。
來的路上,她也一直很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從來不跟人對話,只是孤身一人。
他曾經試著跟這個人對話過一次,結果那個人看了他一眼,他就莫名的沒敢說出在嘴邊的話。
那雙眼睛的顏色很黑,裡面的瞳孔都是黑色的,面板很白,就襯得那雙眼睛格外的黑了。
有些人的眼睛裡面都是精明,有些人的眼睛裡都是天真。
但是這個人的眼睛裡面就是黑黝黝的一片。
那裡面的東西……他看不透。
人總是對自己能掌握的東西有安全感,看不透的東西就格外的慎人。
他只知道自己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打了個冷顫。
這就是他對那個人的所有印象,後來這事他回頭一琢磨,他差點自己給自己抽了個嘴巴子。
你他媽沒事去看她幹嘛啊。
就那麼一次,之後他就發誓再也不去招惹那個人了。那個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想到這,他不禁又抬頭看了眼那個人,不管怎麼樣,孤身一人就敢下斗的人絕對不好惹。
下鬥是個危險的活,一般都是幾個熟悉的人一起去下,孤身一人下斗的,大部分都是能人。
尤其這還是個女的。
……
長白山的山腳下,風雪還遠遠沒有那麼大,然而在高高的山上,那裡的雪卻足以要了人的命。
吳邪他們在上山的過程中看到了一行熟悉的人。這行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海底墓裡坑過他們的“阿寧”一行人。
這行人的裝備比他們要好上無數倍,甚至還有著槍。
他們的馬就帶了幾十匹,這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山上來,看起來足以秒殺他們這群臨時東拼西湊才湊成的破爛隊伍。
吳邪和胖子看到阿寧的時候臉都綠了,他現在還記得當初這個女的在海底墓下把他們坑的團團轉的景象,現在這情況屬於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但是陳皮阿四倒是嗤笑一聲說:“來的好,既然看見他們了,就證明咱們的路走對了。”
陳皮阿四對他們的態度是傲慢中帶著種輕蔑,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