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唇舌間來回,你的給了我,我的給了你,兩相依存,不分彼此。
蕭正峰見那口酒被他灌下去了,懷裡的女人眼眸越發朦朧起來,不免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才這麼一口,就成小醉貓了?”
小醉貓修長的手臂攀附著他的頸子,口裡低聲埋怨著:“壞心眼兒!”
蕭正峰低笑出聲:“這就叫壞嗎?”
說著時,他又飲了兩口酒,對著她灌下去,此時的阿煙已經掙扎不得了,任憑他將酒餵給自己,如此幾下後,她已經醉得兩眼迷茫,跟個泥一般靠著蕭正峰。這個時候,別說男人做點什麼,就是把她賣了,她都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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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的好菜並只剩下少半的桂花酒釀的雞嘴雕花壺躺在那裡,無人問津。
隱約中只聽得男子道:“昨日我不在,可曾想我?”
女人半睜著眸子,哪裡能答他呢。
“可曾想我?”又問。
女人哼唧了兩聲,可是她依舊沒說其他。
沉默了好半響,一直沒什麼動靜,過了好一會兒後,驟然間地狂風肆虐門窗大開,地動山搖摧枯拉朽,來勢兇猛猶如洪水滔天般。而就在這摧枯拉朽之中,有人低聲問了句什麼,彷彿依舊是那句。
這下子,女人哭了:
“想,想得不行了!”
☆、第145章
第二日,蕭正峰又是一早就出去了,阿煙根本沒見人影。此時的她渾身使不上力氣,勉強支撐著身子起來了,卻是兩腿一軟,又倒回去了。
她這邊的動靜倒是引來了外面的荼白,忙央著她坐下:
“將軍一早吩咐過我們就出去了,說是今日傍晚就能回來,讓你不用牽掛。”
阿煙想起昨晚,不免羞紅著臉呸了一口:
“誰會牽掛他!”
這男人實在是壞,縱然她喝了個半醉,可是頭腦卻清醒得很,知道他為了逼出自己那句話,不知道施展了多少手段。哪裡有這樣的男人呢,這麼折騰女人家!
荼白見阿煙這樣,多少也明白過來,在那裡捂嘴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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