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啊!”就在快要摔下去的那一刻,秋以森一下將我抱住。
“夫人,沒事吧。”
“我沒事,多謝以森,剛才忘記怎麼走了,我再試試。”
“我扶你。”
“好。”
這一次我小心翼翼,在秋以森的幫助下,總算是邁對步了,雖說有點僵硬,但是不會疼,打彎什麼的也沒事,還好還好,總算腿沒殘廢。
“我總算能走了。”
“你怎麼出這麼多汗?”
“你這塊怎麼了?”
“沒事,天氣熱,出汗是自然的。”
“你把手拿開,快點!”我扯著秋以森的手,果然,胸前已經滲出點點紅色。
“我看看。”抬手便將他衣服束帶拽開,衣袍敞開,內衣已經染紅很大一塊,順著他的領口將內衣拉開,整個胸纏滿了布,很多地方都滲出血來,我走到他身後,將內衣乾脆拉下,後背那裡也是一樣,應該說傷得更重。
“是剛才抱住我又傷到了嗎?你根本就沒好,為什麼要逞強來看我?”
“想夫人了。”
“到這時候了,你還要貧嘴麼?”
“說的是真心話。”
“算了,走吧,我扶你回房,然後讓何醫師幫你重新包紮下。”
“有勞夫人了。”
我撐著秋以森的身子,他好似怕累著我一樣,雖說我扶他,但幾乎感覺不到他的重量,然而看他的鬢角,卻是汗珠一滴接著一滴。
“你別堅持了,靠我身上,快點,別跟個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唉,夫人這張嘴啊!”身子一沉,得,話說大了,他可真重啊!
“夫人!你怎麼出來了?”
“映荷來得正好,把吃的放下,幫我扶他回去。”
“好。”
有了映荷的幫忙,果然輕鬆許多,至少下竹階上竹階都沒那麼費勁,總算到了冬閣。剛要進門,眼角瞥見何宣生在花壇裡站著,我與映荷把秋以森輕放在床,雖說他沒言語,但那表情卻讓人看著難受,看樣他一直在忍著疼痛。
“映荷,你扶以森躺好,我去叫何醫師。”我出了屋,來到竹階梯口。
“何醫師,何醫師!”沒聽見?得,我下去一趟吧,走下竹階,我不禁愣住了,何宣生穿著白底長袍,上面繡著很多藍色大花,傾長的身體,站在花中,那麼地妖豔動人,讓人不忍打擾。
“何醫師,想什麼呢?”
“郡主!”
“秋以森傷口裂開了,你去給看看吧。”
“怎麼會?我今天早上剛給他換的藥,沒事啊。”
“呵,可能因為我又被扯開了。”
“郡主?”
“去看一下吧。”
“等下?”
“怎麼啦?”
“郡主怎麼沒穿鞋就出來了,有沒有傷到?”
“啊,沒有,剛才扶秋以森回屋,忘了這碼子事了。”
“唉!”
“何醫師,怎麼嘆起氣來?”
“郡主在這椅子上休息下吧,我讓映荷給你拿鞋子。”
秋以森傷未痊癒,要不然我的事先緩緩?只是這何宣生太讓人吃不消,搞不清他的意圖,難不成他喜歡我,我啥時成香餑餑了!
“王爺!”妖孽總算出現了,他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抬起我那條受傷的腿,將褲管拉起,用手摸著那條疤痕。
“何醫師說腿已經好了,只留了條疤痕,不過總比成瘸子好。”
“啊,不知道王爺這些日子忙啥去了,好幾天沒見人影。”
“呵呵,我好像忘了身份了,王爺來是看以森的吧,他在樓上,我回去了。”
“王爺?”我起身剛邁了一步,一隻手腕就被妖孽抓住,我轉頭,他起身。
“我抱你回去。”
“不用了,我腿好了,自己能走。”
我甩開他拉住我的手,轉身就走,走了三步,整個身體被橫抱起來,不用想,自是妖孽,這次我沒有被嚇著,因為早有心裡準備,他是不可能讓我自己光著腳走回屋的。
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因為猜不透他,他的話太少,如果我想了解他,溝通是必要的,只是他從未給過我這個機會。
妖孽很安靜地抱我回屋,放我在床上,然後安靜地離開,唉,我究竟還抱著什麼希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