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一間不大的屋子,很破舊。
“有人麼?有,有人麼?”
“夫人!”
“夫人,你醒啦!”一個人影衝了過來,撲到眼前。
“以森?!你,你怎麼會在這?”
“為什麼要不辭而別?你知道,我們為了找夫人,把清城翻了個底朝天。夫人為什麼不帶上我走,難道夫人忘了,我要終身伴隨你嗎?”
秋以森貼近我的臉,輕聲低語,將‘終身’二字說的很重,生怕我聽不出來似的。
“這裡是哪?”
“這是寒莊的一個農家裡。”他直起身子,為我撩開擋眼的頭髮。
“看樣,我又睡了好幾天。”
“整整六日,夫人的身體,唉。”
“呵呵,沒事,我有點餓了。”
“好,夫人等著,我這就去準備。”
秋以森火速離開,沒用多長時間就端回一大桌,他扶我下床,看著滿桌的菜,肚子更餓了,想必我那天吐的血也得好幾毫升了,要是隔一段時間來一次,照理說應該和獻血差不多,是好事兒啊。
“夫人想什麼呢?沒有對口的菜麼?我去換了去。”
“不,不用,只是菜太多了,不知道吃哪樣了。”
“挨個吃吧,你昏了好幾天,只能先吃這些清淡的。”
“好。”
一頓飯過後,人頓時精神許多,雖說還有些虛弱,但比之前可好多了。我讓秋以森扶我去院子坐坐,這是個農家小院,很普通,周圍很多高樹,空間很好,也有很多不知名的小鳥嘰嘰喳喳的,真愜意啊。
“夫人,究竟遇到什麼事?我到的時候,人全死了,本來沒以為夫人能在裡面,可是,當看見夫人滿身是血地躺在那裡,真是嚇死我了。”
“你又救了我一次,而我又欠了你一個人情。”
“欠得越多才越好呢!”
“你的身體,沒事了嗎?”
“夫人這麼關心我,我愛---死了。雖說還有些傷未癒合,但是行動已經無礙了。”
“真的?”
“真的!”
“對了,你的頭髮?”我指著秋以森這頭不長的黑髮。
“沒辦法,太招搖了,只得染黑了。”
“說起頭髮,你是得什麼病了嗎?為什麼頭髮會成白色?”
“不是哦,生來就如此的,怎麼樣,有沒有對我更加,更加地喜歡了,而且我全身上下很多地方都是白色的,想不想看一些特殊的地方。”
“去死!”
“夫人,你捨得麼?”
“你就這麼貧嘴吧!不過我就好奇了,你以前是什麼樣子呢?既然她那麼寵你,肯定有寵你的理由。”
“夫人吃醋了?”
“好,好,夫人別瞪了。主子也只有在王爺面前才能放下面具,她很孤獨的,沒有朋友,又不能信任太多的人,所以主子脾氣很暴躁,有時會拿我們這些人發洩。”
“啊!那是好事啊!”
“夫人想什麼呢!是拿鞭子抽啊,夫人當好事呢!”
“啊,那豈不是…”變態我沒說出口,估計說出來他也聽不懂,但秋以森卻點了點頭,我就弄不明白,他點頭是怎個意思。
“以前,其它被寵的人也都甘願,但後來有一次,有一個被打死了,結果,大家都害怕了。”
“所以你就攬過來了。”
“夫人聰明。”
“你是不是有點喜歡被虐傾向,這種事還帶攬過來的。”
“哈哈哈…”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哎,你幹嘛?”秋以森突然貼了過來,一把抱住我。
“如果夫人也想的話,我也願意。”
“去你的,我可沒那嗜好。”一把推開他,真是的,就沒個正經。
“後來呢?一直這樣啊!那日為什麼她會說那些話?”
“可是雖然願意攬這些事,但畢竟不是真心喜歡。”
“你不喜歡主子?”
“與其說喜歡,倒不如是尊敬。”
“難怪她說得不到你的心。”
“不過我卻要謝謝夫人。”
“為什麼?”
“如果不是夫人的那些話,我此刻可能還在受皮肉之苦。”
“但卻也把你圈在府裡,下次見了她,我問問,能不能讓你娶妻,即使被圈禁,有個伴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