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掌燈。”女皇帝一抬手,旁邊就傳來宮人的聲音。
我尋著聲音,突然眼前光亮一片,光亮下站著三個人,我看不清模樣,只看清中間的人貌似想要掙脫,卻被兩邊的人壓制住,這是?我走了過去,此人頭髮蓬亂,擋住了臉龐,抬手將他遮住臉的頭髮拔開,竟嚇得我一抖,後退好幾步。
“沈隱月,你可想好了,他的命可就攥在你的手中!”他,他不是皇上的心腹嗎,皇上為何要如此對他!”
沒想到下一個是他,我再次走近,拔開他的頭髮,那原本乾淨白皙的臉上,如今已是血跡斑斑,傷痕累累,難不成女皇帝對他用了刑?只是,從他口中又能問出什麼呢?
“何宣生,你的心究竟是怎樣的?若是你因為我死了,你可恨我?”我小聲地衝何宣生訴說,誰知他竟然笑了,笑得那麼溫柔,那麼讓人迷離。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女皇帝的聲音已經變得焦躁了,她這是等不及了。
“若是我告訴皇上這些事,皇上是否能放何宣生平安離開?”
“那要看你如何表現了。”我鬆開何宣生的頭髮,只轉身,前未走回殿上。
“門是我回家的門,鑰匙是開啟這扇門的鑰匙。”
只聽見茶杯摔在地上的聲音,“沈隱月!!朕的耐心是有盡頭的。”
“臣妾句句屬實,敢問皇上,若是國家太平,百姓安居樂業,要這太極玉又有何用?”
“無論當今是多麼太平盛世,都會有不安分的一面,朕絕對不能允許它的存在,哪怕只有一點,若是你為江山社稷著想,還是把太極玉交出來吧。”
“皇上,臣妾說了,這太極玉只是臣妾回家的鑰匙,與江山無關,當初那句‘玉碎江山倒’,只不過是臣妾想要脫身才亂說的,而且這太極玉是家父留給臣妾惟一的東西了,希望皇上能夠理解,若連這惟一的東西,臣妾都守不住,那還要命何用?”
“好,好!你如此冥頑不靈,朕滿足你,來啊,叫韓靜言進來。”她怎麼會來?不一會兒,就見韓靜言出現在眼前,在大殿正中停下腳步,衝著女皇帝俯身。
“皇上吉祥安康!。”
“起吧。今晚找靜言妹妹來,自是有天大的喜事。韓靜言,沈隱月,武清肅接旨。”殿上的人皆都跪下。
“華月郡主沈隱月,妖言惑眾,擾亂江山社稷,現免去郡主身份,降為庶民,並交出太極玉,特令靖冥王武清肅休掉沈隱月,驅除靖王府,暫壓幽地深牢,以待後審。特封韓靜言為靜安郡主,賜與靖冥王武清肅為正妃,與靖冥王結為百年之好。”
“謝皇上恩典。”
“謝皇上恩典。”
“怎麼?沈隱月,你想抗旨不成?”
“謝…皇上…恩典。”
嘴裡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呵呵!這就是我的下場嗎?妖孽竟然也回答得這麼幹脆,我,我以為我像小說中一樣得到全部人的關注與愛戀,卻不曾想眼前的種種不過是自己強加在身的一種美夢,等我醒時,已經為時已晚。
“那麼,沈隱月,請交出太極玉吧。”
“原來皇上也如同那市井小人般的欺佔他人。”事到如今,真的再無退路了嗎?
“啊,朕差點忘了,何宣生包庇沈隱月之罪行,並試圖弒君,立刻拖出去斬了!”什麼?
“不行,不行,你不能殺他!若你殺他,我沈隱月便要與你同歸與盡!”然而,我這威脅的話語剛落,就見一柄長劍搭在我脖子上,而這長劍的主人,是一張青春的面孔。
“秋以森,你,你做什麼?”青春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退後!”這才是秋以森的真面目吧!他見我未退後,便加重了手裡的勁道,那柄劍便刺入肌膚。
然而當我看到他身後的人時,我知道,我是真的再無退路了。妖孽,連你也要如此絕情,想要殺我麼?若不是秋以森先到,那麼讓我受傷的,可就是他了,我突然有些迷茫,我倒底是哪根筋不對,怎麼會喜歡如此的人!
“既然皇上這麼想要,民女拿給皇上就是,只是,請皇上放了何宣生!”
“好,朕答應你。”秋以森收回劍,一股熱流忽的湧出,疼得我眼前一黑,我本能抬手去摸,卻見滿手的血,秋以森,你好狠的心啊!
從脖子上將玉拽下來,抬手想要交給秋以森,豈料他的手還未伸過來,就見在我的周圍,竟然環繞著一圈淡淡的黃光,這是什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