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墨:……確認過了,是親孃。
小猴子眼睜睜看著紫色的球球一次次從自己面前離開,半張的小嘴中流出一絲口水,癟癟嘴,想要放聲大哭時,就聽到頭頂聲音幽幽想起,“敢哭一聲,沒有葡萄吃喲,想好了再哭~”
也不知是真的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還是被她的語氣嚇到了,原本要哭的小猴子竟是真的將要哭出的聲音憋回去了。
蔣茵茵滿意地點點頭,語帶誇讚道:“嗯,真乖。”說著剝了一顆葡萄放到他的嘴邊,小猴子警惕地看著紫色的球球,試探性地抱住眼前的手,似乎是覺得這樣紫色球球就不會逃走了,這才張開嘴,吮吸著眼前的葡萄。
蔣茵茵看著這一幕,嘖嘖兩聲,對剛剛趕來的趙澤墨說道:“你兒子怕真是個猴精啊,這小腦袋瓜子,嘖嘖。”
趙澤墨:???
趙澤墨看著她懷裡咋麼葡萄汁的小猴子,甩也不甩他一下,點點他的臉,在蔣茵茵旁邊坐下,“明天我要進宮一趟。”
“好,注意安全,帶上那個藤蔓。小花不在了,都不能讓它和你一起去了。”說起小花,蔣茵茵算了算時間,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出來呢,這少了一朵花,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趙澤墨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想什麼呢?”
“emmmm,在想皇上叫你去幹嘛?”
趙澤墨輕笑一聲,輕輕撥弄了一下小猴子柔軟的頭髮,不像別的孩子,剛出生沒幾天,頭髮是黃黃的,小猴的頭髮出生時就很黑,或許這也是唯一不像猴子的一點了。
“不知道,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蔣茵茵不再多問,反正問了也不懂,她將手從小猴子嘴中拿出來,果然又帶出一串列埠水,她衝旁邊的趙澤墨挑挑眉,示意他乾點什麼,不然她就要乾點什麼了。
趙澤墨無奈,從懷裡拿出一方手帕,為她輕輕擦著手,順帶將她手中被吸爛的葡萄肉包進去。
蔣茵茵滿意點點頭,又開始了剛才的一系列動作,一定要逗地小猴子快要哭出來才給他一顆葡萄吸。
趙澤墨:……你確定你不是在訓猴子嗎?
第二天趙澤墨一切都收拾妥當後,親了親還在睡的妻兒,轉身離開了。
朝堂上,眾人看著以往上朝要坐著輪椅來的翼王,紛紛驚奇不已,要知道翼王這腿可是已經廢了好多年了,名醫不是沒找過,可就是看不好,眾人都覺得翼王這輩子可能都站不起來了,甚至有沒有子嗣還說不定,但這才出去不到兩年,人家就腿也治好了,娃也有了,如今回來又立了功,
怎麼看都像是受了上天的眷顧。
有的最近身體不舒服的甚至還上前來詢問趙澤墨是從哪裡找來的神醫,可否引薦一下,被趙澤墨用他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蹤跡,能遇見他也是自己的幸運擋回去了。
如此,更是讓眾人覺得這翼王是個受眷顧的,不然人家一名醫為什麼偏偏就被你遇到了?
趙澤墨:因為她是我老婆呀,你說氣人不?
當然這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除非腦袋壞掉了。
“恭喜翼王如今治好了雙腿,又喜得貴子,真是雙喜臨門啊。”一個聲音從趙澤墨身後傳來,他不用回頭都能知道是誰。
他回過身,衝來人拱了拱手,“太子殿下近來可安好?”
“孤很好,聽聞澤墨兄大退蒼羽賊子,真是令孤佩服,果然虎父無犬子啊!”太子欣慰地道。
“多謝殿下誇獎,不過是手下能人眾多,才僥倖勝了這一場。”趙澤墨淡淡道,面上絲毫沒有打勝仗的自負與沾沾自喜。
“澤墨兄謙虛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眼看上朝時間要到了,太子才辭別趙澤墨,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趙澤墨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挑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是什麼讓你如此急躁呢?太子殿下?
朝堂上皇帝先是讚賞了趙澤墨此次大退蒼羽進攻的事,讓太監宣了旨,封趙澤墨為翼親王,賞黃金千兩,白銀萬兩,還有各種奇珍異寶,上了一大堆。就連他手下的將士此次也是加官進爵,賞賜無數。
眾人聽著彷彿不要錢的賞賜從太監嘴裡念出來,本來還有些驚訝的心,慢慢變得麻木起來,所以說,皇上,翼王殿下才是你的親兒子吧?就算是立了功,這快要把自己的私庫賞出去的節奏是要鬧哪樣啊?
太子面無表情地聽著這些賞賜,原本有些不好看的臉,慢慢恢復的正常,靜立在原地,彷彿周遭的一切都不能影響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