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透著健康的紅潤。
蔣茵茵見他們如此,滿意地點點頭,年輕人嘛,就應該多跑跑多跳跳,整天窩在馬車裡不出來,真的會憋出毛病的。
蔣茵茵吩咐趙勇小玲他們下去準備熱水與晚飯,等他們洗漱完後,就開始晚膳時間。也跟著跑了一下午的趙勇還來不及歇一歇,就又馬不停蹄得去安排各種事宜了。
他們就這樣走走停停,在路上也見了聽了不少的奇聞軼事,每當這時候蔣茵茵都會問問蔣霖的看法,然後將自己的見解與想法說出來,再讓趙澤墨髮表一下看法。
因此,一路下來,蔣霖也越來越善於思考,他的思想也越來越成熟。蔣茵茵的思維模式與趙澤墨的思維模式,再加上他自己的思考,三者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不同於這個時代,卻又與這個時代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的思想。
馬車上,趙澤墨看看認真看著書的蔣霖,轉頭對蔣茵茵道:“你這是想培養出個狀元郎嗎?”
蔣茵茵覷他一眼,幽幽喝了口茶,“什麼狀元郎?未來是要去開疆闢土的,狀元郎怎麼配的上我弟弟?”
趙澤墨一噎,無語地看著她,瞧把你給能耐的!
蔣茵茵不知想到什麼突然來勁了,她湊到趙澤墨跟前悄悄地說道:“嘿,我就不信你一點想法都沒有,說說唄,嗯嗯?”她快速地抖了抖兩條眉毛,昭示著她強烈的好奇心。
趙澤墨看著她,挑挑眉,學著她剛才的樣子端起茶杯幽幽地喝了口茶,慢慢吐出兩個字:“你猜?”
蔣茵茵:靠!
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威脅道:“小子,想不想嚐嚐姐姐的分筋銼骨手?”
“你還會這個呢?”趙澤墨驚訝。
“……我不會,小花會啊。”
“哦。…。…”
“……”
眼看就要炸毛,趙澤墨連忙將她的手拉下來,認真說道:“我就算沒有想法,也會有人逼我有想法。我回到滇城不可能一直很‘虛弱’,一旦我好起來,訊息很快就會傳到有心人的耳朵裡,到時候,恐怕我們的處境不會很樂觀。”
“再說,若以後無論是太子登基,還是三皇子上位,都容不下我們。”趙澤墨冷靜地分析著他們未來的處境。
蔣茵茵聽他說完,莫名興奮起來,“那還在猶豫什麼?我們又不是沒錢沒人,剛從傻子那裡騙來二十萬兩黃金還熱乎著呢!你手裡還有你爹給你留下的兵權,那隻手裡還有這個爹給你的暗部……”
蔣茵茵說著說著,突然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著他,趙澤墨不明所以,怎麼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蔣茵茵幽幽地道:“爹多就是好啊,你這一下子就走上人生巔峰了啊!”
趙澤墨滿頭黑線,無奈道:“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可能有個假爹……”剛說完突然想到什麼,忍不住想到,好像真是假的?
趙澤墨不知道為什麼話題突然歪到爹這個話題上了,他努力將歪掉的樓正回來,輕咳兩聲吸引她的注意力,“現在說這些都還太早,現在局勢還不明朗,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兵。”
果然,蔣茵茵瞬間被這兩個字眼吸引了注意力,她眼睛一亮,“我可以參加嗎?”
趙澤墨:??你再說一遍?你想幹啥?
“去給你訓練兵啊!”蔣茵茵眸光閃爍,滿臉期待。
趙澤墨想到軍營裡那群糙漢子,臉一黑,果斷道:“不行!”
蔣茵茵瞬間不高興,她撅著嘴,“為什麼?我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讓我去?”
對於男女大防沒什麼概念的蔣茵茵,趙澤墨有些頭疼,他耐心解釋道:“軍營那是什麼地方,那裡都是些粗野的男子,不適合你去。”
蔣茵茵大大咧咧地道:“沒事,我不介意,我是去訓他們的,又不是要和他們同甘共苦的,嘁!”
“不行就是不行!不要再說了!”趙澤墨臉色陰沉,語氣有些煩躁地說道。只要一想到她會和一群男人朝夕相處,他就忍不住心中的煩躁,他已經努力控制自己的語氣不要顯得那麼差了。
蔣茵茵見他如此,也忍不住拉下臉來,她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話,起身走到了對面坐下。拿起小花,在手中把玩著,不再看他一眼。
實際上她此刻在與小花瘋狂吐槽,“握草!,我以前竟然沒發現他竟然是這麼大男子主義的一個人,哼真是看錯他了!”
小花:……難道當初不是看上人家的顏了嗎?
“‘不行就是不行’,呵,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