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放下,等魚上鉤。”
席銘坐在一間咖啡廳裡,悠閒自在的很。
她在等一個人,一個會讓他的遊戲變得更加有趣的人。
已他對這場豪門認親醜劇劇情的把控度,那邊的另一個推手,他心中有數了。只是,他邀請了多次了,她還不肯來麼?
“黎珍,難道我們不能見一面嗎?”他心裡一團火,撥通了電話。
他本是佔據劇情的主導權,如果被人橫插一腳,後期的走向就不一定如他所料了。
“若是寂寞了,等著睡你的外圍女多得是,幹嘛盯上我。”電話那頭黎珍正和李宴東,陪著幾個朋友瘋嗨。嘈雜的音樂聲,震的人耳膜法藤。
“為什麼你心裡清楚,我們都知道對方在幹什麼,就不能出來好好談一談嗎?”他想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不到時間,我不可能和你談。如果你想談的話,就盡情的表演吧。”黎珍說完迅速的把手機掛了。
那邊,李宴東玩的興致缺缺,見黎珍也皺著眉頭,就想湊上來逗她。黎珍雙眼忽然一亮,低沉的聲音問道:“李宴東,你不愛賀曉寧了嗎?告訴我你愛的是賀曉寧。你怎麼能遇到這麼點困難就放棄?”
李宴東沉默了一會,立刻整理起凌亂的衣服,紮好皮帶,恭敬而刻板的重複道:“我愛賀曉寧,我愛的是賀曉寧。我不會放棄。”
此時,如果有人能看見,會發現他的雙目潰散,沒有半絲神采。
“再給我仔仔細細的說一遍。”黎珍冷聲道。
然後李宴東還就真的認認真真的重複了一遍,一字不差。
黎珍盯著他看了少許,終於轉過了頭,心裡一個地方氣悶著。瞪了李宴東一眼,又恢復從前的嬌俏笑意:“哥,你怎麼不玩了,還把衣服都穿好了。”
“我,哎,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總跟中邪了似的,心裡頭總是冒出一個念頭?”
“什麼念頭?”黎珍趕忙問。
“一個念頭叫我不要玩了,趕緊結婚。”李宴東收斂起平日裡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認真起來的摸樣倒是越發吸引人。偏偏長了那麼一張妖孽的臉,看他說話都覺得是在看偶像劇。
“和誰結?”黎珍繼續試探,“我看你是見金婉柔要和吳晨訂婚了嫉妒的吧?”
“才不是,”李宴東撇撇嘴,轉身走了。
後邊黎珍笑了笑,李宴東這個人表面看來沒心肝,其實最是疑心重,疑心到連自己都不相信,不信任。所以也試探不出最完整的話來。雖然不明確,但可能性還是很大的。他應該已經接受了自己愛上賀曉寧的事實,後面的就看錶現吧。
這時候陸冬梅發現K越來越焦躁。
“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怎麼,”K悶聲說。
那日才教陸冬梅接吻,兩人感情立刻升溫,因為知道K逼迫不得,陸冬梅就慢慢的等著等著。一面數著日子,一面發展事業。
她現在是既要當娘們又要當爺們。她喜歡上K就註定了這一輩子要和這個看不見的傢伙在一起。雖然他不費什麼糧食,睡睡覺就能恢復能量。可也少了點崔麗麗和王肅那種相濡以沫,比翼雙飛的快樂。
她都看開了,雖然那次貌似表白的話很快被結果了,可說到底心裡還是在乎K為什麼沒有立刻的答應。她可是好不容易霸氣一回。
“知道嗎?我在擔心你而已。”劇情發展到這個階段,所有的線路幾乎都已經明確了。他曾一度搞不清,為什麼現在劇情亂成這樣,現在卻是發現了,“有一個很特殊的人……”加入到了這個故事裡。
後面的話被禁止了。她是那個人?
已經失去知覺多年的K突然感到全身一陣,一股劇烈的痛楚瞬間穿過全身,幾乎要把他的靈魂撕裂。
“啊——”K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
陸冬梅和他在一起太久,竟也因為他的痛苦而腦袋發脹頭疼欲裂。
“K,K到底是怎麼了?”她心思萬變,突然明白過來,“對不起,我不問了,以後都不問了。啊——”
她捂著腦袋,感受著那種細胞撕裂的痛苦。這種痛不是來自肉體的,而是直接加在神經上,沒有經過任何穿到,就直接到達了腦的痛苦感知區。
過了好一會,那種痛苦消失,大腦卻依舊感覺的到那種痛,久久不能癒合。
“K,剛才是怎麼了?”
“因為我說了不該說的,你迅速把那句話忘掉,不然每次想起就會發生剛才那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