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一切。但她願意用所有的一切換現在這一刻的戀人在懷。
她不屑於賀家的金山銀山、萬貫家產,不在乎曾經的真真假假以及所謂的萬人崇敬……反正她在N市按揭買了房;在這城市有了立錐之地,有了自己的事業;和自由的生活圈子。父母在旁,朋友定時聯絡;她吃健康的飲食,定時健身,然後用她永遠好奇的心,學習永遠也學不完的新東西……只有用無盡的忙碌填滿心中那一處缺,她沒想過去報復誰,也學者不再憤怒,只是讓時間沖刷心底的思念,一遍一遍,每日每夜。
她想他們還是會見面,在遙遠的未來或者死亡之後。兩個人重新擁抱在一起,如這些年來思念沖刷後留在心底漸漸堆起的塵埃,平靜而安和。
懷抱著漸冷的希望,她以為她再也不會見到的K,居然奇蹟般的出現了!
想到她這些年來的等待,心湖重新泛起驚濤駭浪,狂暴而熾烈的情感壓抑在時光磨合出的平靜下。
突然席凱哎呦一聲叫了出來,陸冬梅羞惱的瞪了他一眼:“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
“誰叫你擰我?”席凱好笑的湊到她耳邊,順便在通紅的耳垂輕輕一舔。
陸冬梅渾身一哆嗦,抬起頭,正落入席凱含笑的眼瞳裡。那片黑色她從未見過,在陌生的燈光下如陌生的星光,耀眼的讓人眼眶發熱。而他滿帶笑意的臉被燈光打成柔和的輪廓,彷彿間曾經的曾經空間裡藍光化實的那一刻。
從前他就很愛幻化成席銘的模樣,而現在他那張八九分近似的臉,就在眼前,咫尺之間。
她晃了晃神,席凱就趁機在她唇縫一舔,措不及手的再次被偷襲,陸冬梅簡直想揍人了。
“怎麼,怎麼,沒在別人面前就淡定好脾氣,跟我這就變成了刺蝟?”
“你咋你在外人面前優雅紳士,在我面前就毒蛇狡詐得理不饒人呢……唔……”後面的話被封在了嗓子裡,陸冬梅掙扎著要揍他,卻被死死抱住了腰。她驚喜、她興奮、伴隨著憤怒一下一下的擰在他腰上。她知道K的腰最敏感。可席凱就半點不躲的吃下痛,然後化作屯天噬地的氣勢加深了那個吻。陸冬梅被這的強烈的情感感染,下手的動作越來越小,最後無力的重新拿抱上他的腰。
席凱喘著粗氣湊到她耳邊,灼熱的七夕激的她面板開始發燒:“你想我的每一夜,我也想你。你只當我不聲不響的離開你了。又怎麼知道明明在你眼前,卻碰不到,說不出,救不了你的感覺。我才是最害怕傷心的那一個。”
陸冬梅突然抬起眼,怔怔的看著他。原來她猜測的不錯,那段時間K真的沒有離開她。她也曾感覺K離開過,在她在實驗室裡悲傷絕望到極點的時候,在她重新回家,卻感覺心口缺了一塊的時候,在別人都人為她的幻想症已經治癒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心傷已愈已經接受了K離開的事實的時候……
眼淚不做聲的從乾涸已久的眼眶滾落而下,一時件的委屈和思念化作唇邊顫抖的歌聲:“何曾想這樣出現在你眼前,何曾想這麼春華付錦年,最好的時節最美的天,與最好的你相戀,白首共嬋娟?”
從她的情緒就能讀出意思的K接了下來:“恩,白首共嬋娟。”
“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消失嗎?”
“你可以說嗎?”
“我不能說,”席凱頓了頓,“但是我可以想,我們來做個試驗吧。測一下我們是否還像從前那樣默然契合。”畢竟他離開時兩人的默契度已經99%了。
她說好,他卻有些遲疑的把他捱了過去。心裡半是期待半是擔憂交織著。
兩個人託著對方的後腦,額頭抵著額頭,一時間世界彷彿離他們而去,黑暗蔓延,兩顆心強烈的跳動聲,伴隨著而後渺遠的時鐘滴答聲響。
“聽那個時鐘聲。”K的聲音傳入耳際,一如當年,只說給她一人聽,直接到達離大腦最近的地方。
“滴、滴、滴、滴……”
白霧穿破黑色,猶如黎明將至,兩個長的一摸一樣的小少年在一幢別墅裡玩耍。雖然他倆長得很像,可陸冬梅就是能看出區別。
不一會,時空倒轉,席凱和席銘兩人大打出手,席凱大吼道:“憑什麼,無論我做什麼,她都不看我一眼,她對你卻那麼好。”
席銘悠然的笑著,用陸冬梅熟悉的、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大約我才是主角吧。要不你怎麼連出身都慢我一步?”
席凱憤怒握拳,可也無能為力,之後他繼續為賀曉寧準備著驚喜浪漫,可所有的一切臨了都被賀曉寧當著了席銘給的。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