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燈;怪嚇人的。你手裡拿的什麼,我幫你扔掉。”說著就要去搶陸冬梅手裡的東西。但她的速度哪裡比的過陸冬梅;才一伸手就被陸冬梅狠狠的開啟了:“你還真是要找這個嗎?吳芳,虧我當初還那麼信任你。”陸冬梅嘖嘖嘆了兩聲。
她一直覺得她們四人之中就屬吳芳的環境最好了;從外貌到家庭到性格,陸冬梅外貌不行導致性格減分,金婉柔家庭不行導致三觀減分,賀曉寧則是性格不行導致美貌減分。吳芳就不一樣了,她好像每一項都不是最突出的,可又沒有什麼明顯的弱處,這樣的她如果選對了路子,一生都可以幸福無憂。
可吳芳好像就是對現在的結果特別不滿意,偏偏想要走捷徑。可這世界上捷徑哪有那麼多,就是陸冬梅現在這一身也是逼K狠狠逼迫出來的。
“誰讓你來的?金婉柔,還是賀曉寧?”
“我……”
“你覺得瞞得住?”陸冬梅擋住她準備後退的腳步,“雖然沒有你我一樣查得出,可我還是希望你親口說。畢竟我們同宿這麼久了……”陸冬梅的聲音逐漸放輕,配上了幽深沉靜的雙瞳竟帶幾分蠱惑人心的味道。
“我、我走了,”吳芳表現的有些急切,陸冬梅觀察到她的心虛。目光剎時冷了幾分:“前幾天有人想殺我,我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差點停不下來。我差點就死在那裡,你覺得我的生死也和你沒關係嗎?”
“放我走啦,”吳芳驚道,“這件事真的沒關係,是賀曉寧想整金婉柔,所以要蒐集她圖謀賀家財產的證據。我知道的都說了。”賀曉寧是這麼告訴她的。
“謝謝,”陸冬梅才放鬆下來。
她放開了吳芳,然後又輕輕了抱了抱她,雙瞳潰散神情失落。
“真的謝謝你,肯為我著想。”想到身邊同宿舍的人居然在自己屋裡安竊聽器,她簡直是快瘋了。如果因為她的不小心,讓別人知道了半分K的事情,一切都完了。
“你和她應該不算一幫的了吧。畢竟你從前那麼幫她。”
“不算了,”陸冬梅情緒低落,“自從她進了賀家,我們就不是一幫的了。不懂回報的人,遲早會把別人的熱情全都磨光。”
而在金婉柔這裡,更加嚴重。陸冬梅甚至害怕自己無意中做了農夫,會被她反咬一口。
自從金婉柔進了賀家,她就覺得自己再也看不懂金婉柔了。就是以她現在的智商和認知,也參不透她的想法。
結合前後時間點,她進賀家後好似沒什麼變化,其實是更懂得掩藏了。她甚至可以把自己偽裝的好像已經改變了一樣,如果不是聽到那份錄音,陸冬梅都要上當。
“給你吧,反正內容我也給刪了。”
“好、好吧。”吳芳拿到了東西。手指一顫。反正賀曉寧只是讓她去拿東西,她才不管內容刪沒刪呢?
陸冬梅把東西交給吳芳,遠遠的跟上了,見她上了一輛車子,隱隱約約看見一個纖細的女孩接過了東西。
她終於還是來了,沉不住氣了。
K忽然道:“你是在擔心暴露我?”
“都有吧。前一段時間我有些太不注意了,總是任性的逼著你出來。如果讓人聽見我自說自話,只要補齊中間的部分,就會發現問題。”她是救了金婉柔,可如果金婉柔因此發現了什麼,想要對她進一步求證的話,她會不客氣的!
“放心吧,別人只會覺得你是神經病而已。”
“大多數人可能會,”可金婉柔就不一定了。“而且,我還在考慮和席銘的進一步合作是否繼續。”
畢竟席銘和賀家走的過於近了。她總是在心裡對席銘有一種微微的……怎麼形容呢?她仔細思考過後,總結為敬畏。她有些怕席銘,總覺得白來的餡餅吃著藥人,白撿的金子拿在手裡硌手。
席銘單方向向她示好已經這麼久了,卻半點沒有想要收回去的意思。這讓她非常的不踏實。就連上次她去談生意,故意多次露出戴上了中指的戒指,席銘也只假裝不知。
但除此之外,席銘又確實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讓她幾乎都說不出來為什麼。總會忍不住想要靠近。
嗡——漫長的一聲在她腦海裡響過。幾乎穿破沉厚的腦海,要把她整個人都撕開。
陸冬梅突然感覺到疼。那種疼痛全部集中在大腦,似乎大腦的每一個神經都受到了強烈刺激。但那疼分明是無端而來。
疼、非常疼——疼的叫不出來,疼的根本沒法思考。
頭上像是青筋都要蹦出來了,她感覺到完好的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