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不上N大,她大約會接媽媽的班,到餐館裡端盤子、刷碗,終此一生。
雖然她從貧苦走來也不會覺得丟人,只是彷彿生命力缺了什麼東西,她覺得自己不該就是而已。她應該走的更遠,活得更好。至少比舅舅她們都好。
大約是這種可恥的攀比心一直在支援著她,無論遇到什麼都不能放棄。因為她是全家的希望。
她又不是真傻,別人對她的壞,她都記著呢,只是沒想過要去報復。
K一面數落陸冬梅,說她的情商已經沒救了,一面給她制定了苛刻的情商訓練專案。其中有一項就是:給席銘寫一封情書。
陸冬梅也算是認真學過現代漢語修辭,她接到任務立刻開始寫,抓耳撓腮了一下午竟然只寫出來兩行。
最後她給K說:“能不能換一個,寫情書實在是最酸的手法,沒有之一。”
“好吧,那你把他約出來,然後把他強吻了。這樣就算他不願意,你也能沾點便宜。”
“喂!”就不能出個靠譜點的主意嗎?
陸冬梅知道K在耍她也是無奈,最後一聲不吭的就進了軍事遊戲模擬空間訓練去了。
她一直在荒原中奔進,雙腿似乎擁有無盡的力量,隨著她肆意加速,兩側枯黃的草都幻化的只剩下了模糊的影。偶有斜伸出來的樹枝和兩旁跳出的小型動物,都一一被她斬斷。
她可以完全自由的表達自己,不需要任何的面具。
身邊席銘一號硬挺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叮囑她:“不要太快了,我們得一前一後,注意戰術。”
席銘一號擁有無限軍事作戰策略庫,總是能在極短的時間快速反應,制定出最優策略。
陸冬梅點了點頭,稍微減緩些速度,身邊的風速突然生變,一片綠色猛的撲了過來,她的身體感應到危機自主反應的一側身,她臉龐的一縷碎髮被切了下來。
“注意護著脖子。”席銘一號似乎並沒有想要上來幫忙的意思。
陸冬梅聽到指揮一手擋在脖子前,一手迅速從腰間摸出一把手槍拉開距離。可惜那綠色的東西足足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