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和賀長鳴有瓜葛。
呵,說到底還多虧了那個幫她找女兒的廣告呢。戴敏芬心裡冷笑。
徐惠是覺得女兒沒有養在她身邊,所以才對靜妍這麼好麼?
徐惠她顯然想錯了!金婉柔雖然不是她的女兒,可一樣聽她的話。
她這次是以合作商的身份被邀請來的,因為她是賀靜妍的生母,徐惠才勉強答應。戴敏芬看著已經換了一身嶄新衣服的金婉柔,嘴角浮出一絲笑容來:“倒是越發漂亮了。這樣的你光彩奪目,才配的上成為宴會的明星。”
金婉柔依舊披著一頭烏黑的秀髮,她髮質極好,頭髮被打理的整整齊齊,額前是細碎的斜劉海,顯出幾分嬌俏活潑。一枚鑽石王冠別在發頂,照的整個人有些不真實的蒼白。
她知道自己已經是小偷了,那晚在醫院病房外聽到兩位老人的談話,她就留意起來。她到垃圾桶翻出那個鏈子,對照著圖在網上查了一下就輕易的找到了出處。
“記得我跟你說的了麼?剛回家就要懂得隱忍,無論她們做了什麼,悄悄留下證據就好,但絕對不能不反抗。讓她欺負夠了,她就不會再為難你。然後你只要帶著眼淚到你父親面前哭訴就……”她聲音越來越低,後面的幾句只有金婉柔可以聽見。
金婉柔略微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過戴敏芬顯然不懂得賀曉寧這個人的。
當初在學校,金婉柔還不錯做過什麼的時候就被她多番諷刺挖苦,後來金婉柔和吳晨分手了,她依舊連番打擊,緊追不捨。
賀曉寧哪裡是忍耐、屈服就可以躲過的。她知道賀曉寧恨她,恨的非常用力。
金婉柔覺得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噩夢。
不過嘛,話說回來,那時足以要挾她的照片,現在也不成威脅了。只要過了這個宴會,她們就是公眾面前的一家人,同氣連枝,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如果賀曉寧要在今天讓她難堪的話,倒是正中下懷,她又有博同情的資本了。
而且她不會再主動挑釁賀曉寧,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她會在一切揭破前,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又和戴敏芬說了幾句,卻見那邊陸冬梅正從門口進來。她又胖起來了,臉色越發紅潤,看來那次病後恢復的很好。
正想著,陸冬梅的目光便看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收回,就被逮住了,立刻觸電般閃開了視線。
陸冬梅已經走了過來,她似笑非笑的握住了金婉柔的手:“婉柔,真的是你,”她心裡咯噔一下,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曾幾何時會相當如今的時光,這樣虛偽的動作和語態她竟能做的恰到好處。
“你瘦了,”她感慨的說。
“你胖了,”金婉柔突然想起那時陸冬梅救她時以一敵N的模樣,雙眼突然就說一酸。她本來打算避開陸冬梅,可這宴會還沒開始,她們就撞上了。
她可能不是個好女孩,但陸冬梅是,她從來沒想過要拿陸冬梅的東西。
如果不是被賀曉寧害的聲名狼藉,被逼得走投無路。
“呵呵,胖啊,瘦啊都是自然的,我以前在乎,現在倒是不關注了。”她瞅了瞅金婉柔的脖子,眯了眯眼睛忽然道,“誒,那隻金雁子倒是沒見你帶了。”
“那個東西那麼珍貴,我怎麼可能隨時戴在身上。”她尷尬的笑了笑。眾所周知那是戴敏芬的東西,如果她戴著那東西還怎麼以徐惠女兒的身份步入上流社會?
“婉柔~”陸冬梅突然叫了一聲。
金婉柔從自己混亂的思維中清醒過來。
“你如果喜歡就繼續在這裡待著吧。你想從這個家得到什麼,我都不反對,只要不損害其他人的利益。特別是賀曉寧。”這是陸冬梅下意識的做法。
那個家她才不想去呢。所以她需要來說清楚了,一面安撫,一面示威:金婉柔我不會揭破你,只要你做的不是太過分。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金婉柔心裡一顫,端著的酒杯差點翻在地上。陸冬梅笑著把酒杯富豪:“珍惜你現在有的,萬事斟酌吧。”
如果都說到這個份上,金婉柔還是一個勁的報復賀曉寧,她也就不客氣了。
“謝、謝謝,”金婉柔的頭埋的低低的,她有些不敢看陸冬梅的眼睛。陸冬梅的眼神越發嚇人了,裡面閃現的銳利像是刀一樣,切割著她脆弱的自信。
就好比,同樣是灰姑娘,陸冬梅嫁給了王子,她卻嫁給了酒館老闆的兒子。
然後嫁給了王子的那個,送給她一大筆錢做嫁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