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在心底,放在最隱匿的感情裡,好好珍藏。但是,懷念不等於念念不忘,宋瑜已經死了,無論你怎麼想念都沒有用,她不可能活過來。”
姜昕心頭一刺,推開他,“你先睡吧,我下樓透透氣。”
謝柏衡皺眉,“鬧什麼脾氣?”
她心頭堵的慌,也不理人,下床穿鞋。
他捉住她的手臂,“姜昕。”
她回頭,滿臉落寞,以至於謝柏衡有一瞬的恍惚,她很不開心。
“為什麼生氣?”
“你故意在我傷口上撒鹽。”
“我沒有,我在陳述事實。”
“你還說。”她咬牙切齒。
謝柏衡頭疼,傾身握住她的腰拎過來按在床上,長臂一伸壓住她,“好,我不說了,你冷靜一下。”
姜昕閉上眼睛,“睡覺吧。”
他沉默,她是個固執倔強的孩子,又重感情,慢慢來吧。
早晨醒來,兩人都閉口不談宋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倒是謝柏衡說話算話,連著好幾天都回家吃晚飯,有時回來的早有時回來的晚,他會提前打電話告訴她。
姜昕能做的菜不多,都是些簡單的家常小菜,幸好他喜歡吃。他不嫌棄,她自然也樂意做。
錦福文化又約了她面試,她去了後,再次被面試負責人放了鴿子。姜昕生氣,寫了封郵件指責他們做的不對,有理有據,一點都沒客氣。
結果他們竇總親自打電話來道歉,並通知她下週星期一到公司辦入職手續,倒也有點意思。不過這才週三,距離下個週一還有好幾天呢。
姜昕想出去走走,還沒來得及跟謝柏衡提,連儀就打電話來讓她回家一趟,她差點忘了,又到了小姨的祭日。
晚飯的時候跟謝柏衡說了這個事,他沒表態,只是這天晚上要的格外狠,不知疲倦,像要把她拆散了似的。事畢,她半分力氣都使不出,他抱她洗了澡出來,圈在懷抱裡,“回去注意安全,我正好也要到美國出差,這幾天不在家裡。”
姜昕連和他說話的勁頭都沒有,全身痠軟,眼皮子發重,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謝柏衡把玩著她的頭髮絲,心裡軟的一塌糊塗,格外安定。
第二天又下起了雨,連綿不斷,天色濛濛,被罩了一層灰色的紗,撥也撥不開。氣溫驟涼,一下子就變得冷了。
姜昕穿上了薄毛衣開衫,袖口有些緊,她取下青玉珠鏈,小心翼翼的放進抽屜裡。
“拿給我看看。”謝柏衡走了過來,伸出手。
姜昕瞧了他一眼,拿出來放在他掌心裡,
謝柏衡看了一會兒,不常見,有些年份了,但算不上貴重,也不稀奇。
他倏地笑了,“家傳寶貝?”
她點點頭,“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