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提的苦衷,葉阿姨的事情我大概瞭解一些。她確實虧欠釣釣很多,但是沒關係,釣釣有我就夠了。”
若是在之前聽到徐盛堯的這番話,餘知樂頂多會在心裡腹誹一下自家上司如此弟控恐怕一輩子都出不了坑,但是在如今這個“葉帆”真實身份尚不明朗的情況下,聽到了他發自肺腑的珍惜之言,餘知樂心中只剩下惶恐。
因為他們都知道,如果這個人不是“葉帆”,那麼真的葉帆很有可能已不在人世。
——徐盛堯真的承受得了這種打擊嗎?
餘知樂在心中不住祈禱,希望一切的猜測不過是精神敏感、草木皆兵。
大概上天真的聽到了餘知樂的祈禱吧,葉太太的頭髮和葉帆的頭髮的化驗結果很快出來,從DNA上來看,他們是母子關係,毫無疑問。
這一次,餘知樂是真的把心放回了肚子。
他在徐盛堯身邊呆了多年,兩人名義上雖為上下級,其實私底下也能像朋友一樣說說話。他誠懇的說:“我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是您想多了。我做主讓人去查了那個拐賣孩子的人販子,他經常去遊樂園‘趴活兒’,這次被抓捕後揪出了他的上下游,至少能判個無期。敖三少那裡我也找人問了,天然氣洩露是因為前一晚工人試火時沒有關閉閥門。這兩個都算得上‘意外’,並非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我想小少爺真的只是運氣好罷了。”
明明證據已經擺在了徐盛堯面前,可他仍然無法盡信。
他熟悉釣釣的一切,他的小動作,他的壞脾氣。
正是因為太熟悉了,他才會覺得釣釣的懂事來的非常莫名。剛開始他欣慰於葉帆“長大了”,後來又開始擔心葉帆的成長是矇蔽他的假象,甚至不禁疑神疑鬼,懷疑有人把他的弟弟偷樑換柱。
現在的一切都證明釣釣是原裝的,但徐盛堯心中仍然難減疑慮。
他很難用語言來形容他的判斷,恐怕只有像他這樣關心釣釣的人,才能察覺出釣釣回國後身上充斥著的那股違和感吧。
見徐盛堯沉默不語,餘知樂知道自己是真的勸不動他了。
思慮過多恐怕是總裁的職業病。
想了想,餘知樂勸:“如果您還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