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寵他的撓撓哥究竟去哪兒了?
徐盛堯出了葉帆的房間,喚來守在一旁的管家,讓他差人取來晚餐送到葉帆床頭。
管家猶豫了幾秒:“可是小少爺已經睡了,把他叫醒吃東西是不是不太好?”
徐盛堯道:“釣釣小時候都是我哄他睡覺,他究竟是真睡假睡我分得清,他生了這麼久的悶氣怕是餓了,你快去準備吧。”
一旁的餘秘書看了直搖頭,剛剛老闆和自己吃飯時一副食不下咽的模樣,筷子沒動兩下便放下了。現在居然有閒心關心弟弟餓沒餓到,真是應了敖瀾仁私下給他取的“徐惜弟”的外號。
半小時後管家來彙報,說進屋時葉帆確實醒著,端過去的晚餐葉帆全都吃了,尤其是那幾塊紅燒排骨啃得乾乾淨淨,骨頭上都是牙印,嚼肉時也是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徐盛堯聽後點點頭:“吃了就好,另外以後讓廚房多燉排骨湯,按照一日五餐的標準讓釣釣啃,牙齒磨平了就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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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月,葉帆胸口的幾根肋骨慢慢長好,醫生終於允許他離開移動病床,改為坐在輪椅上四處轉悠。
這一個月葉帆過的十分憋悶,一方面他身體有傷不能隨意挪動,大部分時間都是悶在屋裡看電影、上網或者指揮保鏢打遊戲(“你們他媽傻x啊又送人頭!”),另一方面徐盛堯每日早出晚歸,葉帆回來的目的是為了緩和修補兄弟親情,可見都見不到,何談緩和?
他們一個月只共同吃了五次晚飯三次早飯,其餘時候徐盛堯不是在加班,就是在趕往加班的途中。兩人明明住在同一個屋簷下,葉帆見到徐盛堯的機會還沒有家裡的門衛多。就連那八次少之又少的同桌機會,兩人依舊沒說上什麼話——從小這兩兄弟就被教導食不言。其實葉帆在青春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