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整合,先從分割槽經理開始做起,然後利用十年左右的時間讓他爬上去。
但是根據葉帆的敘述,在他所經歷的上一輩子中,因為餘知樂沒有及時查出身體的疾病結果一年後病情惡化英年早逝,他沒有心思培養新人,所以優品整合一直是另外一個派系的人在掌控。而這個星扇就是優品整合的執行副總裁,當時他已進入徐氏十二年,換算過來現在應該是四年的老員工了。
在商場拼殺就要未雨綢繆,徐盛堯打算先找到這個人,然後利用一些手段讓他離開徐氏。他無法確認在未來給葉帆的車動手腳的人是不是他,但是他攛掇心無城府的葉帆,想要讓葉帆當個傀儡皇帝,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他心懷叵測。
餘知樂帶著查人的任務離開了徐盛堯的辦公室,向著秘書部走去。徐氏集團的頂樓有一半的空間都劃給了徐盛堯,另一半則被幾塊有色玻璃分割開來,專門為徐盛堯的秘書們準備。其他人辦公桌之間並沒有間隔,而餘知樂身為第一秘書,他擁有一個全玻璃的小小辦公室,方便下屬向他彙報。
然而他剛走近秘書部,居然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歡聲笑語,要知道秘書部的氣氛非常嚴肅壓抑,大家工作都忙不完,哪有時間聊八卦。
他快步走過最後一個拐彎,發現秘書們圍在他的玻璃小辦公室外,殷勤的與站在裡面的男人談笑。
餘知樂分開眾人黑著臉走過去,硬邦邦的問:“敖三少,您怎麼在這兒?”
沒錯,在這短短十幾分鍾裡就把秘書部所有姑娘的心都勾走的男人正是敖瀾仁,因為他與徐盛堯關係好,所以經常來徐氏找他。但這個風流帥氣的男人每次來都是直奔總裁辦公室,從不會往秘書部多看一眼,沒想到今天他又來拜訪,卻是向著秘書部走過來的!而且一來就問“樂樂在哪兒”!
天哪,餘秘書什麼時候和敖少爺關係這麼好?
秘書A把他領到餘知樂的玻璃辦公室,秘書B為他端來水,秘書C問他要不要開空調,秘書D看他無聊貢獻了自己的iPad……
秘書們圍著敖瀾仁嘰嘰喳喳說著話,見頂頭上司回來了,他們嚇得作鳥獸散。
敖瀾仁依舊是那副吊了郎當的模樣,見到餘知樂時擺擺手衝他打招呼:“呦,你回來啦?”
餘知樂黑著臉讓他進入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按下玻璃門旁邊的按鈕,瞬間一層霧化膜就覆蓋上了玻璃,讓原本的純透明玻璃變成了磨砂的。
敖瀾仁吹了聲口哨,讚歎道:“這還真是夠高科技的!”
餘知樂沒接話,反而問他:“你來做什麼?”外人不在,他連敬稱都懶得用。真奇怪,明明他們相熟不過一個月,餘知樂對著他完全擺不出公事公辦的架子。
一提起這個,敖瀾仁的笑容瞬間就沒了,他雙手合十向著餘知樂求救:“我是來請你傳授經驗的!”
“什麼經驗?”他們工作內容完全不同,自己又不懂餐飲那些門道,能給敖瀾仁什麼經驗?
敖瀾仁沮喪的說:“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堅持術後沒有性·生活的?”
“……”餘知樂覺得自己真不該好心把他放進來。
兩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期做的手術,餘知樂是取蛋,敖瀾仁是割雞,都需要術後靜養,三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自給自足的性·生活也不行。
餘知樂向來清心寡慾,工作忙也沒時間考慮哪些。可是敖瀾仁不一樣啊,他人稱性·愛小旋風,又名人形打樁機,別說三個月沒性生活了,他光是三個星期沒有就覺得天空的星星都暗淡了。
面對這種問題,餘知樂特別無奈。“這位先生,咱們還沒有熟到可以討論這種話題吧?”
“嘿嘿,都是成年人,說話色·情點唄。”敖瀾仁擠眉弄眼。
餘知樂毫不客氣的回答:“不好意思我實在解決不了你的問題。畢竟我又不是USB成精,非要插著才能睡覺。”
敖瀾仁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他明明是來求教的,怎麼就被諷刺了呢?
半晌,他苦著臉說:“樂樂啊我這是真心實意求助來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微信裡的女性朋友每天都纏著要見我,非說要和我談心,但是每次談心談到一半都變成談情。我現在經不起撩撥,一撥就疼,越撥越疼,搞得每次都落荒而逃……”
“你這是什麼女性朋友,聊著聊著就上床?”
“瞧你還是呵佛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呢,”敖瀾仁撇嘴:“斷句都斷錯了。”
“……”
作者有話要說: 主CP負責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