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
雖然光憑這一點葉帆不敢百分百斷言星翕並非重生,但他也有了七八成的把握。他對“未來的星翕”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熟悉,而“這個星翕”明顯火候不夠。
即使危機解除,葉帆也不敢掉以輕心。他聚精會神的盯著顯示器,甚至調高音量,仔細聽著他們的言語,十分希望能抓住星翕的小把柄(比如收受回扣什麼的),這樣就能把這個危險份子踢出徐氏的大門,從此一勞永雨,高枕無憂。
可直到他們吃完飯,星翕都沒有任何過界舉動。也對,星翕的目標是向上爬,不可能把蠅頭小利看在眼裡。葉帆心煩意亂,一張小臉黑漆漆。
“看來……你討厭這人?”敖瀾仁放鬆仰靠在轉椅上,憑藉著自己身高腿長的優勢,把椅子的前腿翹了起來,一晃一晃,看著好不悠閒。“為什麼啊?他應該就是你們徐氏裡上不了檯面的一個小兵卒,你怎麼這麼在意?”
葉帆認真回答:“我那天夜觀天象,發現這人一身反骨,終有一天會篡位奪權,還會把我和我哥弄的反目成仇。”
敖瀾仁噴笑出來,擺明了不信葉帆的話。“因為一個外人,你和你哥反目成仇?怎麼可能,他疼你疼的恨不得把你揣進褲襠裡帶著,估計你伸手向他討兩天徐氏總裁的位子坐坐,他都能給你。”
“……他已經給過了。”葉帆喃喃自語。
敖瀾仁沒聽見他那句話,嘰嘰喳喳的說:“你編這種話來忽悠我,還不如說你哥移情別戀,看上了這個傢伙,你想打探敵情所以才跑過來監視他……別說,這人還長得挺周正的,算是個帥哥,而且他和你還挺像的。”
“我和他哪兒像了?”
“性別像啊!”
葉帆抬腿踹了他椅子一腳,敖瀾仁重心不穩,嘭的一聲就後仰倒地了。他摔得眼冒金星,扶著老腰吭哧吭哧爬起來,抱怨葉帆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