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到老孃身上,看我不毒死你!”
一腳,把皇帝給踹到地上去了。
秦衍之:“哈哈,哈哈哈哈,沒有哈哈,我哪有,哈哈哈,我不是偷你哈,我明媒哈哈哈,還不行嗎?”
魏溪直接拿著樹枝不停的戳他腰邊的癢癢肉,一戳秦衍之就抱著肚子狂笑著打滾,笑著笑著居然打嗝起來,笑聲就變成了‘哈哈,救命,哈哈嗝,嗝哈哈哈’。
魏溪:“誰稀罕嫁給你!你以為你後宮裡的人都是好相與的嗎?一個個心懷叵測蛇蠍心腸,我這麼一朵嬌花入了宮,那不就是羊羔進了狼群,等著被她們撕成碎片!你這不是要娶我,你是想要我的命,對不對!”
一邊罵一邊戳,拿著樹枝當雞毛撣子不停的抽他手臂,大腿和肚子。
秦衍之幾次要站起來又被渾身難抑的麻癢給擊倒,感覺整個身子都被無數個螞蟻啃咬,咯吱咯吱的即**又斷魂。
等到白朮和侍衛們趕到的時候,就只看到滾得一身塵土的皇帝一邊笑一邊打嗝,至於始作俑者,早就不知去向。
白朮拿出銀針給他紮了針,又餵了藥丸和水,顏面盡失的少年天子才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臉頰,興奮的問:“看到了吧?”
白朮無奈:“這算什麼?癢癢粉很尋常,魏家的藥鋪一直都有賣,是女子們出門在外的防身必備之物。”
秦衍之正色:“朕出門在外這麼多次,就這一次被人下了藥。”
白朮:“那是你傻!”
侍衛們:“……”
白朮:“哦,那是因為禁衛軍們護駕得力。”
失力的禁衛軍侍衛們欲哭無淚。
秦衍之不死心的問:“你就沒發現她與魏溪的共同之處?”
白朮親自給皇帝打掃了一下儀容,很是平靜的道:“有一些。”
秦衍之:“比如?”
白朮:“防身有術?魏溪當年渾身上下就沒有個能夠讓你安全碰觸的地方,聽聞在戰場上近她身的人都死了。由此可見,此女比魏溪善良啊!”
秦衍之:“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