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到處都有魏溪的氣息,哪怕是耳房中的龍床~上,魏溪都趟過呢。哪怕已經隔了這麼久,久道房內早就沒有了一絲魏溪的氣息,床~上連魏溪的一根頭髮絲都找不到了。可只要秦衍之踏入房間,他的目光就不自覺的落在了床榻上,呼吸放緩,好像生怕弄出一點動靜驚醒了躺著的那個人。
所以,皇帝這一次沒有人催促,直接跑回了昭熹殿。
照例喝了湯,這一次學乖了,沒有讓人伺候著沐浴,自己隨意洗漱了一番就爬回了床~上,明明滅滅的燭光中,搖曳的絞紗中,女子曼妙的身影出現在了床前。
女子著齊胸襦裙,長髮及踝,淺笑倩兮,烏黑的眼眸如同剛剛從海中洗過的黑珍珠,又沉又亮。
殿內不知何時若有似無的飄來了琵琶聲,女子隨著聲樂起舞,泛著玉色的肩胛聳~動著,或崢嶸,或柔媚,連帶著女子本人像是成了精的柳樹,夾著暖香,踏著蓮步,緩慢靠近。
柔若無骨的指尖挑開床幔,滑膩的手背從少年天子的腳底開始,蜻蜓點水般的碰觸,蝴蝶划水般的拉出長長的曖昧,癢意從腳背開始蔓延,一點一滑略過小~腿,在膝蓋上盤旋,在大~腿上彈琴,在他緊緻的窄臀上流連忘返。
少年皇帝血氣方剛,哪裡經過這種陣仗,呼吸瞬間就沉重了起來,視線被繩索牽引了一樣追隨著女子的動作,臀~部的肌肉更是隨著對方的指尖或放鬆或繃緊。
女子的眼神魅得出~水,唇線形成一條彎彎的小角,她輕輕的對著他吹氣,用髮絲在他的胸口劃圈,用鼻尖磨蹭著他的下巴,就像一隻在討主人歡心的哈巴狗。她的腳更似狗的尾巴,一甩一甩的撩~撥著他的腿肚,束胸的衣帶或遠或近的飄散在他的懷抱之中,渾身都溢滿了訴求,求著天子擁抱她,呵護她,佔有她!
秦衍之覺得腦袋裡一團漿糊,女子靠得越近,那漿糊就攪動著越是歡快。燥熱更是如影隨形,從兩人相觸的肌膚上層層疊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