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沉溺其中不可自拔,幻想著自己是皇后那該多好。
眾人皆醉我獨醒,沒有了父母兄弟,沒有了親眷家族,魏溪去的很乾脆。
這輩子因為皇帝年紀還小,大多的時候,魏溪並沒有將他與成年後冷血絕情的帝王聯絡起來,直到此時此刻,再一次見到帝后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隱藏在心底深處的仇恨,像是被陡然驚醒的猛虎,虎目圓睜,咆哮嘶喊,想要撕碎他們虛偽的嘴臉,戳破他們的虛情假意,更恨不得以身化為利刃,將對面兩人砍殺得千瘡百孔死無全屍。這樣就能保護父母親族,也能讓自己的兄弟安穩終老。
在那些仇恨即將化為實質的時候,一隻手突如其來壓在她的肩膀上,魏海的聲音適時響在她的頭頂,他對著小皇帝道:“小老爺,這裡雜亂不堪也沒什麼好看的,難得出來一趟,不如讓您的侍衛隨您到街上到處走走玩一玩!”
胡歆兒立即叫到:“我也要去!”
小皇帝反過頭問:“魏溪,你去嗎?”
魏溪垂著頭,眼底從她往左兩雙鞋面,往右也是兩雙鞋面,雖然有好有壞有新有舊卻都在此時默默的站在了她的身邊,無聲的與遠處那花團錦簇的兩人拉開了距離。
頭頂上魏海的掌心溫暖而乾燥,他笑著說:“小妹就不去了。她好不容易出來,正好給我們兄弟縫補一下衣衫鞋襪。”
小皇帝還想再勸,魏溪已經掉頭去了隔壁鋪子,找人借了針線,明擺著沒閒空了。
胡歆兒再看不出魏溪與皇帝之間的隔閡那就是傻子了,直接拖著一步三回頭的小皇帝離開,一邊走一邊說:“您是何等身份,他們又是何等身份,您怎麼能夠屈尊紆貴的與他們來往呢,沒得辱沒了身份。再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