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股東,再加上你本身就是公司繼承人,現在董事長受傷住院昏迷不醒,你當這個代理董事長不是名正言順的嗎?”
冀容寒聽到慕唯復如此說,想想這些確實都是理由,有他來當代理董事長確實名正言順。
只是他心裡還是不舒服,為啥?
就是為何公司做的這一系列動作,他這個實打實的集團常務副總,公司的繼承人,卻是最後一個知道,他被推舉為代理董事長位置?
他雖知道這一切可能是慕唯覆在暗中運作,可是慕唯復事先就不能先通知一下他嗎?
隱隱的,冀容寒對慕唯復又是感激又是心存忌憚和防備。
心裡打定主意,他上任之後,絕不能給慕唯復太多的權利,必須收回一些,不然,他很難控制住慕唯復。
“冀先生,你媽媽又在吵了,請你去勸勸!”冀容寒在與慕唯復通話時,被一個護士打斷。
冀容寒只得匆匆結束與慕唯復的電話,說道,“唯復,我現在有事要忙,先掛了啊!”
冀容寒匆匆趕往精神病科的病房,還沒有進房間,就聽到他媽媽的大吼大叫,“我是冀氏集團董事長夫人,你們竟然敢這樣對待我,看我老公不收拾你們?”
護士對著還在呈威風的林心月,鄙夷的一下,冷冷的說道,“冀夫人,冀氏集團董事長冀向陽被你刺成重傷,至今昏迷不醒,你還是乖乖打針吃藥吧,不然,哪天又突然發起瘋病來,又把你兒子給刺死,有的你後悔的。”
至從林心月醒來之後,她就面對著幾個警署的人,直接告訴她,她在酒店刺傷了她老公,至今昏迷不醒。
鑑於她可能精神有問題,必須強制送她到精神病科鑑定。
很明顯,鑑定結果就是林心月有很嚴重的被害妄想症,這種人最是危險,所以林心月就被送到精神病科來治療。
只是,林心月很不配合,始終不肯承認自已是精神病人。精神病人,精神病人,這叫法還好聽一點,不好聽的是,那就是一個瘋子。
冀容寒也是他父親被林心月捅刀子之後,才確定他媽是真有神經病。想一想,其實都是有跡可尋的,不是嗎?
不然,哪個正常人會動不動就對人破口大罵,以前只是認為潑辣了一點,霸道了一點而已,可是後來呢,更是動不動說就見到鬼之類的,把自已嚇得精神失常,現在更是拿刀子把他爸給捅了,那更是毫無疑問,他媽是真的腦子神經出問題了。
林心月人高肥胖的,三個女護士一抓她,就被她給甩開,然後對著護士們就開始甩巴掌打人。
林心月怒吼的對著護士道,“你胡說,我才沒有瘋,瘋的人,是你們!你們給我讓開,我回去。”
護士道,“冀夫人,就算放你回去,你還是要在拘留所裡待著,要知道,你現在所犯的可是,故失殺人罪,至少得判個幾年。所以,冀夫人,要不想在牢裡待著,還是請你配合治療,有這個精神病在這,你也不用去牢獄裡受那個罪。”
冀容寒在外面聽著,氣得臉色鐵青。
這些護士真是太放肆了,竟然敢這麼對他媽說話。
冀容寒氣沖沖的推開病房,看著她媽被幾護士奮力抓著他媽,怒吼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就是這樣對待病人嗎?”
這些護士似乎一點都不畏懼冀容寒,她很是客氣的道,“冀先生,病人根本就不配合治療,我們只能採取一切辦法,讓她打針吃藥。”
“我看你們根本就不是真心對待病人,”冀容寒怒指著道,“你們根本就是在刺激病人,不然那些刺傷判罪之類的事,是你們這些小護士能多嘴的嗎?”
護士道,“冀先生,你沒有聽說過激將法嗎?如果不激她,她更加不配合。或者說,冀先生要我們這些護士站在這,任你媽打罵?冀先生,我們是護士,我們的責任就是要對每一個病人負責,病人拒絕打針吃藥,我們當然要想辦法讓她打針吃藥了。”
“我沒病,我不吃,”林心月大吼大叫道,隨即又不知哪來的力氣,又一次甩開了抓著她手臂的護士,隨後拿著托盤上的針筒,對著護士的手臂,就是一針下去,怒吼道,“你不是要我打針嗎?那我就給你們打針,”神情是瘋狂與猙獰囂張。
“啊……”
林心月給護士猛的一針下去之後,隨即又迅速拔出,細小的針頭上還帶著一滴鮮豔的血珠,看著那根帶血的針頭,她獰笑著道,“漂亮,真是漂亮。”
再次拿著針頭,走向其他護士。
其他護士見狀,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