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畢佳佳不勸還好,一勸冀向陽更是怒火中燒一般,他怒喝道,“呵,不是他,還會有誰了?公司的人再怎麼閒著無事了,聊聊天,磕磕牙,也不會聊著這些無中生有之事。既然他們能聊到這些,肯定是這事空穴來風。哼,沒有有想到,我真是養了個好兒子。”
畢佳佳不吭聲了,她只是一個情婦,又沒有冀向陽的兒子傍身,所以對他們父子之間的事,她不會多嘴的去評價,她只要做到她要自已做的就好。
冀向陽咬牙憤怒了一會,似乎才想起自已的震怒嚇倒了一旁的小女人,他連忙收起怒氣,拉過臉色還蒼白的女人,帶著一些討好的說道,“佳佳,嚇倒你了吧?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對你發怒。”
畢佳佳柔順的如一隻小貓,靠在冀向陽的懷裡,輕聲的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沒有害怕。”
這樣漂亮溫柔、乖巧聽話的女人,讓冀向陽有幾分喜愛,他向來不喜歡那種強勢蠻橫的女人,就像家裡的黃臉婆肥婆一樣,以前他看著林心月還能勉強接受,可隨著冀容寒逐漸接觸冀氏集團之後,就變得越發囂張不可理喻,而且整個人變得越來越胖,越來越醜。
他一看到就心煩厭惡。
以前他還能容忍她幾分,畢竟她給他生下一個懂事能幹乖巧又很聽他這個父親話的兒子。可現在呢,這個兒子越來越有野心了,會跟著他這個老子爭權奪勢了。哼,只要他冀向陽還在的一天,冀容寒就別想從他手裡繼承到整個公司。
冀向陽輕輕的抱著懷裡的女人,再問道,“那些傳言,是從何時開始傳的?”
畢佳佳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抬起頭,看著冀向陽的帶著尖銳鬍鬚根的雙下巴,想了想說道,“嗯,好像自從與東方公司合作開始之後。”
又是東方公司。
冀向陽想起第一次聽說東方公司與冀氏公司有合作意向,好像也是從這個小女人嘴裡聽說的,而不是從冀容寒那裡彙報上來的。
他與冀容寒之間的第一次不衝突也是因為與東方公司合作之事引起來的。
現在聽到那些流言,又是與東方公司合作成功有關。
難道,冀容寒與東方公司真有什麼交易不成?就像那些股東懷疑的那般,冀容寒與東方公司有私下聯絡,達成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就像當初無能政府為權利割地賣國一樣,冀容寒把冀氏集團的某些利益讓給了東方公司不成?
有些事一旦懷疑,就如一顆種子下了地一般,慢慢的等著她生根發芽,長枝散葉,開花結果,直致果實落地。
冀向陽不管以前對冀容寒有多放心,但現在冀容寒有野心,想要奪老子的手中權利是事實,冀向陽就會對冀容寒有多大的戒心,同時,他還得防範著冀容寒突然推翻他,然後奪走他的公司。
畢佳佳不知道冀向陽腦中在想些什麼,但看著冀向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好說什麼一樣。
冀向陽臉色一黑,厲聲的說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你怕什麼。”
畢佳佳再次蒼白著臉,張了張嘴,然後似無奈有點神秘不太確認的說道,“向陽,我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太確定這事是不是事實,要不要跟你說。”
冀向陽臉一黑,他有點生氣的道,“你這是在跟我繞什麼口令啊,你讓你說你就說!”
畢佳佳臉上有點八卦的感覺,嬉笑著說道,“我前兩天去跟一個客戶在酒店談合作時,你猜我碰到了誰?”
冀向陽沒心情跟她打啞謎,精明犀利的眼睛,眯著看著畢佳佳,厲聲的問道,“誰?”
畢佳佳頓時嚇了一大跳,撒嬌般有點生氣委屈的的說道,“你兇什麼兇,明明我只是想增加點樂趣罷了,竟然也對我兇。” 說著眼框裡還紅紅的,很是委屈一般。
冀向陽就喜歡會對撒嬌,還帶著我見猶憐的嬌人兒的狀態,所以一見畢佳佳這種欲哭要哭的模樣,立馬心軟了,他抱著畢佳佳道歉說道,“好,好,是我錯了,還不行嗎?”
畢佳佳微微撅著嘴,然後給冀向陽一個嬌嗔的眼神,說道,“哼,你就會兇我。”
冀向陽陪著笑道,“好,以後我都兇你,都不兇你,怎麼樣?”
這話到底說了多少次,冀向陽不清楚,畢佳佳也不記得,但畢佳佳記得,只要冀向陽心情不好,會發怒時,就會兇她,甚至指著鼻子罵她為賤人。
不過,這一切她都要忍著,她不愛冀向陽,她只是喜歡冀向陽的錢而已,所以,對於冀向陽的責罵,傷心也只是一會兒,過一會以為忘記在腦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