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良心安不安,關你什麼事,南宮莊主是我的,若你們壞了我的事,可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謝燕九說完,轉身就走,既不理會陳挽風和虞娘,也不理會南宮小姐和她的小丫鬟。
好一個冷情冷性的冷麵郎君,那南宮小姐望著他的背影,冷冷一笑。
第十九章
謝燕九獨自離開,這裡就剩下了陳挽風、虞娘、南宮小姐和青菱了。
南宮小姐認出虞娘雖穿著自家下人的衣服,卻不是自己莊子裡的人,她目光輕輕望青菱身上一掃,青菱馬上向陳晚風和虞娘福了福身,垂著眼簾,嘴裡道:“多謝兩位的救命之恩。”
虞娘心道,你只謝我就夠了,救你的是我,關那邊的好色之徒什麼事,說好的一起通力合作,他卻只管抱著美人發騷,真小人,偽君子。
不過在外人面前,她不愛說話,只悶在心裡發牢騷,陳挽風便很自然的過來接腔道:“不必客氣,救人於危難之中,便是吾輩之行事。”
“……”虞娘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陳挽風這時又轉過來對南宮小姐笑吟吟的道:“南宮小姐,你可還記得我?在下陳挽風,實不相瞞,在下其實是個修行之人,上次我見南宮莊主有些異象,想要提醒於你,可是……”
陳挽風開始為自己洗白,證明自己昨天的舉動雖然唐突,可並非是竊玉偷香的登徒子。
南宮小姐這才想起他就是昨天追趕自己的人,於是點點頭,道:“原來是你。”
“正是,正是,可不就是緣分麼……啊,不,我說的是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你父親……這個樣子……我不知道姓謝的對你說了什麼,但他行蹤詭秘,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你可千萬不要信了他的話,不然被騙了也不知道。”陳挽風不止洗白了自己,還盡力拉黑謝燕九。
這南宮小姐聽他幾句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冷笑,面上卻一副無助的模樣,道:“那人只說我父親已經不是人了,只有他能夠幫我,事已至此,若是那人都不能信,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著,南宮小姐又開始側過頭去,拿出帕子擦眼睛,而青菱再一次上前來,向陳挽風跪下,哀求道:“陳公子,還請救救我家小姐。”
這動作這語氣,竟和上次求謝燕九時分毫不差,只不過改了一個姓而已。
陳挽風等的就是這一句話,扶起青菱,就對南宮小姐拍胸脯道:“南宮小姐只管放心,這事兒就包在我們身上!”
男人吶,見了柔弱無助的美麗女子,反應總是出奇的一致啊。
事不宜遲,殭屍莊主既然被人窺破了身份,未免他屍急咬人,陳晚風便要去拿下他,可是想到畢竟那是南宮小姐的父親,又對她說了許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話。
“陳公子請放心,小女也明白事理,既然我父已經屍變,就已經失了人性,我再強求也無濟於事,逝者還需讓他去,陳公子儘管出手,小女絕不阻攔。”南宮小姐輕輕道。
南宮小姐果然是明白事理的。陳晚風暗自欣賞著,道:“為免南宮莊主傷到無辜,我和師妹要前去攔住他,不如我先將小姐送回屋,我這裡有許多金剛符,小姐將之貼在門外窗外,自保平安。”
說著,又掏出一把金剛符,深情款款的將自己純陽之血的事情也說了:“這寫符咒的硃砂裡混了我的純陽之血,最是管用,你儘管拿去吧。”
也不知南宮小姐聽懂他的暗示沒有,所謂純陽之血,就是說他至今還是童子身,這是在變相的表貞節啊哦喂!
南宮小姐嘴角可疑的抽了抽,然後用帕子捂住嘴來掩飾了一下,接過金剛符,表示感謝。
虞娘看不下去了,沉著一張殭屍臉,道:“天快黑了。”
陳晚風望了望天色,離天黑還有還幾個時辰,於是他一個眼神掃過去,妹兒,哥哥在泡妞不要扯後腿啊!
南宮小姐握著金剛符,也道:“還請陳公子快送我回去,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二位了。”
陳晚風聞言立馬變了一副嘴臉,笑吟吟的送南宮小姐回了她自己住的地方,一路上體貼入微,叮囑再三,直到南宮小姐回了屋,將金剛符貼在門上窗上,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虞娘這才忍不住道:“你這樣磨唧,那隻殭屍早跑了。”
“怕什麼,不是還有姓謝的瓜娃子麼,姓謝的一定是去找殭屍去了,等他們戰個你死我活,我們再去撿便宜,哈哈,我真聰明。”陳晚風洋洋自得的大笑。
南宮小姐從窗戶處看到陳晚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