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面前一黑,一名滿頭白髮的青衣人站在自己面前!
容傾月猛然一顫,怎麼回事,白髮,雙目無神?灝青怎麼了?
阿七見那人如此激動,她實在不忍心說出真相,可是她真的不是流霜啊……她正想解釋的時候,那人突然放開她。
“你不是流霜。”葉灝青跌跌撞撞,垂下眸子,自嘲一笑:“哈……不知道她是死是活,連尋找的能力都沒有……”
旁邊的侍衛上前扶住他,雖然驚訝主子的話,卻還是說道:“主子,流霜姑娘很快就會有下落的,您這次回來,不就是為了一舉殲滅南風山莊,為了流霜姑娘報仇嗎?”
誰知道葉灝青卻突然有些焦躁:“報仇?!報什麼仇!我的霜兒還活著,她好好的!”
和南風山莊有關?容傾月越來越不懂了。
阿七被帶到了偏廳,葉灝青站在她面前:“為什麼假扮霜兒?”是不是流霜有了什麼訊息?
阿七無奈,摘下面紗:“葉閣主,在下阿七,逢君後之命前來。”
君後?葉灝青愣了愣。
隨即,他的表情有些驚訝,也有些欣喜:“傾……月?她叫你來的?”
葉灝青突然一愣,怎麼覺得傾月這個名字突然之間這麼陌生?就好像這些記憶是給他強加上去一樣。
可是,再一想,傾月明明是他們的老大啊,世人只知葉灝青,卻不知道,禁天閣背後的老大,是君後容傾月呀!
“呃……”你家老大是來了,在我懷裡,可是這要我怎麼說?
容傾月“嗷嗚”一聲,“等我啊,我去空間換個衣服!!”
葉灝青頓時驚呆,他雖然看不見,但是方才卻是能夠覺察到,這裡有一隻小狼,沒想到……剛剛說話的是那隻狼吧?
見容傾月進了空間,阿七看到葉灝青詫異的模樣,她道:“君後在前些日子出了些意外,所以如今可以幻化為狼的模樣。”
容傾月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便換好衣服出來了,她見阿七一臉彆扭:“你也去換衣服吧。”
“是。”
葉灝青雙目無神:“訊息傳到承天崖了?”
“嗯,江湖勢力突然插手政局,南風山莊野心勃勃,雖然危機不到我們,但是不能任由其這樣下去。”容傾月看著他:“不說這個,你的眼睛怎麼了?”
她的印象裡,葉灝青是她的好朋友,只是她總有一瞬間覺得,她對他們很陌生,似乎從來沒有遇到過。
葉灝青輕輕按住自己的眼睛,苦笑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那眼睛或許禁天閣是沒辦法,但是這白髮,必然是可以黑回來的,怎麼什麼都不做呢。
而且眼睛……容傾月抿了抿唇:“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聞言葉灝青一笑:“哈,你什麼時候學的醫術?我記得你……應該是不會醫術的吧?”
容傾月奇怪,她什麼時候不會醫術了,她明明一直都會。
可能是灝青記錯了吧。
她用木屬性探測,越來越失望,卻是葉灝青隨意一笑:“我欠她的。無妨。”
“嗯,對了,你和流霜怎麼了,為什麼……”容傾月覺得好複雜。
葉灝青勾唇一笑:“故事略長,有些麻煩,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你對南風山莊如今的舉動怎麼看?”
說起這個,容傾月聳了聳肩:“我還想問你呢……南風山莊圍城,你就一點兒都不作為?”
“你看我如今這個狀態,如何作為?”他是指自己的眼睛。
誰知道容傾月直接一聳肩:“得了吧!就算你的眼睛看不見,可是這又不代表你的腦子廢了。說說,為什麼讓南風山莊這麼囂張?”
對,他作為閣主,甚少會讓他衝到前方與南風山莊對抗。
何況南風山莊的莊主想要見他,那也不是說見就見的,葉灝青可是武林的第一把手,江湖中的最高首腦,是隨便就能見的麼?
所以他這麼做,大約是有自己的意圖?
“南風山莊自大,自以為將我們包圍起來,便可以在含城之外為虎作倀。”葉灝青緩緩扣著桌面,聲音低沉:“給他們一個機會。”
容傾月嗯哼了一聲,轉了轉桌上的筆,然後輕輕釦下:“不過是一個南風山莊而已,如今我來了,他們……無法囂張!”
葉灝青低低淺笑:“是,老大。”
“容傾月”年少的時候混跡江湖,有多少勢力他是不知道的,各勢力與勢力之間也是相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