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忽地勾起:“傻瓜,晚間就知道了。”
瀏覽過後,便回到皇宮,容傾月回頭看了一眼大船,秀美一挑,奕城應該也已經順利進入皇宮了,他是要進來做什麼呢?
晚宴參與的人眾多,除了今日遊船之人,還有許多東堯與南臨地位較高之人也來了。
秦墨坐在某個角落裡剝著花生,見到容傾月與雲修離入場,賤賤一笑,對她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容傾月對於表演啥的一向沒興趣,趴在桌子上睡覺,直到聽到了‘紫陽公主’四個字的時候,她才幽幽轉醒。
喲,這公主要跳舞?
她剝了兩顆花生往嘴裡一扔,就聽見她的聲音響起:“本公主自小練舞,承蒙諸位不棄,這便為諸位舞一曲《高山流水》。”
容傾月聽到旁邊人的竊竊私語,這公主確實脾氣不好心狠手辣,可是在琴棋書畫方面可是下足了功夫的。
說的她也好奇起來,齊紫陽到底能舞出多美的舞。
《高山流水》響起的時候,她也開始緩緩揉動四肢,眾人驚歎她舞姿的同時,容傾月也暗暗驚訝,捅了捅雲修離:“跳的確實不錯啊。”
“不錯?”雲修離呵了聲:“《高山流水》此舞,是百年前南臨的一女子獨創,節奏踩在調子上,要做到柔軟中帶剛勁,她並沒有做到。”
容傾月歪了歪腦袋:“你這麼一說……嗯,確實與調子不契合,宮商角徵羽,若是能每個腳步都踩對調子,那就絕了。”
她一舞完畢,卻遲遲未曾下臺,容傾月託著下巴,眼皮一跳。
恍然間響起了過年的時候,容靜雪也是這般,然後就把他拉下水了。
果然,齊紫陽朝容傾月看了一眼:“皇上,本公主有個不情之請。”
容傾月真想給她一巴掌,你丫的不情就別請了啊!
“今日在船上,本公主與月郡主多有誤會,不知能否給本公主一個機會,與月郡主合舞一曲,以示歉意?”
喲,這公主還挺會說話的。
這是她要是拒絕了,豈不是就說明不願意接受她的道歉?
皇帝看了看容傾月:“月郡主意下如何?”
她眯起眼睛笑了笑:“紫陽公主盛情難卻,只不過我什麼都不會,跳舞實在是太為難了。”
“哈哈?什麼都不會?”齊紫陽冷笑一聲:“月郡主莫不是不願意接受本公主的歉意?所以編了個理由搪塞我!”
容傾月站起身來,嘿嘿一笑:“這是真的,跳舞什麼的,本郡主確實不會,不過……”
她手中赫然出現一柄淺綠色長劍!
南臨國的人驚訝——這,莫非是木屬性戰氣?!
齊紫陽也眼皮一跳,傳聞居然是真的?她在南臨就聽說過東堯國有個廢物,突然成了木屬性的天才!
容傾月嘆了口氣,可惜啊可惜,容千霜不在,她最近一定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戰氣越來越少,流失的越來越快了,因為……
她的水屬性戰氣,正在漸漸回到容傾月的身體裡。
她揮了揮手中的淺綠色光劍,走到齊紫陽面前:“本郡主就會舞舞刀弄弄槍的,要是公主不嫌棄,不如你跳舞,我舞劍怎麼樣啊?”
“你!”齊紫陽臉色不太好,若是跳舞,她一定有辦法把她比下去!可是舞劍……
“要不公主也舞劍?”容傾月見她咬牙切齒,笑嘻嘻的問了一句。
“容傾月,《高山流水》怎麼舞劍?這是舞曲!”齊紫陽廣袖一甩:“你非要丟臉,那就來吧。”
“哦,好啊!”她笑的眼睛都彎了,提著光劍走上臺子,笑意淺淺,在聽第一個音節起的時候,身形也隨之動了。
齊紫陽依舊是方才那支舞,只不過在細節上有所改變,難度更高了。
容傾月在剛剛已經聽了一遍曲子了,雖然沒有全部記住,但是記住了幾個關鍵的音節點。
木屬性戰氣化為片片綠色的飛頁,隨著她劍尖沒入隱出!
眾人見到,那把光劍明明滅滅,隨著月郡主的身影閃動,那神出鬼沒無法追尋的身影,卻會在每個音節點,隨著宮商角徵羽,快速閃現。
一曲完畢,容傾月安安穩穩的落到了臺上:“哈,紫陽公主,既然如此,那麼前塵恩怨,一筆勾銷了哦。”
她壓低聲音:“別搞出什麼花樣來,你那智商玩不過我。”
“你!”齊紫陽呼吸一滯:“哼!”
容傾月回到座位上,聽皇帝樂道:“不過是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