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找皇上吧。”
“嗯。”雲修離沉沉看了她一眼,點頭應了。
皇帝看到那封信和木釵的時候,只是幽幽嘆了口氣,“果然如此,她進宮動機不純,朕早就發現了。那麼依你二人所想……陳貴妃是何意圖?”
“她一心想要琉妃存在過的證據消失,自然是想借著這一次,再把琉妃搞的永世不得翻身,這簪子,包括這信,能從某些方面證明她對皇上您的‘不忠貞’。”容傾月聳了聳肩。
“你二人可知她進宮,尋找何人?”皇上問道。
“呃……”容傾月看了看雲修離,搖搖頭:“不知道,不過皇上,現在重點不是這個吧?”
她怕皇上問太多,沒法回答。
“六皇子府的密室,是一個關鍵點。”雲修離沉眸:“皇兄,這些年你搜集的,陳府野心勃勃之事有多少?”
“陳府掌握軍權、財權,雖然官職不大,但是實力……哎,說來慚愧,朕掌握的,也不多啊。”
雲修離勾起一個笑容:“那麼這次……正好一網打盡……”
容傾月點點頭,“其實……陳府這麼多年下來,秘密自然都會藏好,夏公子即使帶了人去,也不一定能找的出來,但是夏休做事縝密,所以陳太尉會把重要的東西轉移。”
皇帝聽的一懵一懵的。
雲修離低聲笑道:“她的意思是說,六皇子府,此刻成了最安全的地方……皇兄不是一直想壓住雲定謙麼?機會來了。”
都說皇室無親情,這話真不假……雲定謙怎麼說還是皇上的兒子,而皇上居然多次和雲修離商量,有罷黜雲定謙,以免他權力過大,因為雲定謙不是儲君的最佳人選。
“這麼說,修離已經想好了怎麼做?”皇帝問道。
“陳太尉一定以為本王不會查六皇子府,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會把東西全都送到六皇子府上,而六皇子府最安全的地方,是那個密室。”雲修離勾起唇角:“搜查過寢宮,陳府之後,我們休整兩日,讓對方以為我們放鬆警惕了,然後……”
雲修離眸子一瞥,容傾月立馬接道:“殺他個措手不及!”
“爺!”墨白的聲音響起,容傾月一驚,不用通報墨白就進來了啊!
墨白單膝跪地:“屬下參見皇上。”然後便開始彙報:“果然,陳府什麼都查不出,夏公子也按照您的要求,走的時候故作惋惜,說了一句‘看來這事要暫且放一放了’。”
容傾月嘴角一抽,夏休不去當演員也是可惜了……
“很好,對方進入了鬆懈期,兩日後突擊六皇子府,墨白,去準備吧。”雲修離站起身,一拱手:“皇兄,臣弟先告辭了。”
……
然後就是等待,這期間陳府毫無動靜,到是初十回報,陳太尉這幾日心情似乎很好。
啊!畢竟他以為事情解決了嗎!
他還派人來過宸王府,委婉的慰問宸王是否頭痛?
雲修離是怎麼回答的:是呢,線索又斷了。
容傾月趴在窗臺,窗臺上擺著兩盆小植物,剛剛澆過水,葉片上還帶著水珠,她嘆了口氣,腦中又混亂了。
琉妃找到漆寒了,找到的是那個已經成為了奕城的漆寒,可是奕城……
她蹙起眉頭,她和奕城是怎麼認識的來著?似乎是她去旅遊的時候認識的?好像也不對啊……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呢……
“月兒,想太多無益。”雲修離不知何時站在身後:“跟我來一個地方。”
“嗯?去哪?”
“我的空間裡,那個空間是洛旋之物,裡面殘存了漆寒與洛旋的記憶,你去找找,會有答案的。”雲修離攤開手掌,“隨我來。”
他的語氣低低沉沉,容傾月扯了扯他的衣角:“阿離……你別生氣,我沒有一定要知道。”
“你如此魂不守舍。”雲修離頓住腳步:“來吧,還有我師父的事情,或許看了會知道答案。”
來到空間裡,容傾月發現上回種下的藥材已經成熟了,她全部採下,儲存到了九州鼎裡。
“多日不煉藥,都生疏了。”容傾月搖搖頭嘆了口氣:“走吧。”
雲修離帶她來到一間屋子,瞬間周圍的一切全都不見了!
容傾月驚訝!這裡是……
腳下是光潔的地板,想是透明的一般,地面上有水,雪笛幻化成燈籠,淺淺的水倒映出兩人的身影。
“又是這裡……我在無妄看到的,也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