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繼續去吃飯。
來來去去好幾回她又回到了餐桌上去,裴郅撐頭看著她坐了一會兒,
見那頭還沒停筷子不禁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人挺小的,胃口怎麼那麼大呢?
寧茴吃飯一向挺費時間的,等她吃完齊商和楚笏方隨幾人都已經從魏成晚的府邸收完尾回來了。
裴郅看著進來的楚笏點了點頭,又伸手在寧茴腦袋上揉了一把才與他們一道去了書房。
寧茴順著自己的頭髮,很生氣地對青丹道:“下次就在我頭上扎幾根針,我就看他疼不疼!”
青丹:“世子疼不疼奴婢不知道,但少夫人你肯定是會很疼的。”
一個扎頭,一個扎手,你認真的嗎?為什麼要互相傷害呢?
寧茴:“……那還是算了。”
西錦院兒這邊今天早早地就歇了燈,東邊院裴都的書房裡卻是燈火通明。
柳芳泗跪在院子裡的石板路上,勉強挺直的身子搖搖欲墜,夜梅夜竹也跪在她身後時不時抬手扶一下。
身穿著素青襦裙的葉梅站在門口,簷下懸掛的方燈映照著她緊蹙的眉頭和萬分無奈的臉色,自午時開始到現在不知道第幾次開口說出了同一句話。
“二夫人,二公子還得要些時辰才能回來,你這麼跪著也不是個事兒,先起來坐坐,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
柳芳泗一向不喜歡這個在裴都身邊貼身伺候的丫鬟,她牢記著自家孃親華陽長公主的話,白著臉冷看她了一眼不說話。
再一次受了白眼,葉梅嘆了口氣返回房中看了看窗邊的漏刻,估摸著時候差不多裴都快回來了她也就乾脆不管了,叫人準備吃食的準備吃食,準備熱水的準備熱水。
整個院子都忙了起來。
裴都和裴昕今日一直都待在相國寺為朱氏唸經,盡最後的孝道,兩人從外頭回來國公府內各院兒的燈火已經歇了大半,裴昕跟在裴都後頭,聽到留守府中的梨蕊稟報今日發生的那些事兒和如今已經傳的到處都是的風言風語當即是怒火中燒。
自打朱氏的事情發生後裴昕愈見沉穩,但事情涉及她的嫡親兄長,這火氣是怎麼壓都壓不住。
“她還在書房那邊?”
梨蕊答道:“在的,二夫人自從華陽長公主府回來就一直跪在那兒,葉梅姐姐勸了好久,二夫人鐵了心要跪在院子裡等二公子回來。”
裴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