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只是揮揮手示意他下去,不覺笑道:“看來今日是請不到那四人了。”說著斟滿了南宮源灝的酒杯,敬了一杯,仰頭幹了。
南宮源灝沒有說話,心思全然放在了剛才那人說的女子身上,根據他的描述,倒是與那荷叢女子頗有相像。南宮源灝雖然在追查樓軒沉的下落,但他早已將事情交給下屬去辦,而自己卻從沒有見過樓軒沉的畫像。即使懷疑過那女子就是樓軒沉,卻又在聽完那樓陳盡的話後將這個想法拋開。因為他曾說,那女子來無影去無蹤,如此奇女子,怎麼可能會是樓國公主?沉默間,隔壁便傳來了悠揚的歌聲。
吳廣和一愣,心道:難道她們正好在自己隔牆?於是起身說道:“南宮賢弟,看來老天並不打算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且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他倒要看看,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來歷。說罷輕輕甩了甩衣袖,走了出去。
此刻,樓軒沉和習容正沉醉在沉魚四人的歌喉之中,忽聽得有敲門之聲,便使了個眼色叫習容去開門。習容應聲而去,待到門開,發現是撞倒師傅之人,而他身後,還站了位俊朗的公子,便問:“你來這裡作甚?”
那人鞠了一躬,客氣道:“我家將軍想來拜會一下你師傅。”
將軍?習容挑眉,又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人,道:“你等著,我去問問。”習容雖然知道將軍品階高,但是他一鄉野出生的孩子,怎麼會懂朝廷禮儀,再加上他生來膽子就大,因而不管是誰來,都一律對待,這倒符合了樓軒沉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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