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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奕南,”我的臉貼在在他胸口,可以聽見他有力的心跳聲,“讓我把東西放下。”
陳奕南放開我,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我脫下外套,將書包甩到桌上,自己靠桌沿站了。舒了一口氣,“累死我”
“了”字還沒出口,陳奕南又欺身過來,手撐在桌上,將我囚在他與桌子中間。在我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時候,他牢牢吻住了我。
那是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