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畢業日子就過得跟社畜一樣?真是作為天才的悲傷。”
兩個人走出了車站,周遭一下子暗了下來:吳市一片昏暗,只有遠處山坡上的神社散發著光亮。
“哇哦,今天是什麼節日?”布萊克又開始沒營養地打諢道,“扶桑人的萬聖節麼?我需不需要變個裝,挨家挨戶去問‘trick or treat’?”
“別傻了,沒有人會給你糖果的。”椎名有棲斜了他一眼,“是夏日祭。”
“哦,這個我知道我知道,扶桑著名的狗男女穿著那個叫做yukata的東西一起出去外面狼狽為奸看hanabi的佳節。”布萊克似乎特別想在椎名有棲面前炫耀一下他流利的扶桑語,“真好啊,我也想去Natsu matsuri。”
“閉嘴。”
***
繆苗分辨不清究竟是她的,還是尤拉諾維奇的手心在出汗。兩個人手掌之間汗津津的,但即使這樣她也沒有放開他的手。
總算是避開了主要的人流擠到了神社的石梯上,繆苗呼了口氣,正想回頭問問尤拉諾維奇有沒有被擠到,卻在扭頭的時候用餘光瞥見了石階旁邊錦簇的花團。
“唉,是紫陽花呢。”繆苗有指著那團不合時宜的花給尤拉諾維奇看,“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花季了吧?”
尤拉諾維奇哪知道這些東西,露西亞可沒有這種植物生長,他之所以買下那塊布也只不過是因為繆苗多看了它兩眼,但他不想顯得自己太無知,只能裝作他早就知道似的點點頭。
“真是稀奇,”繆苗鬆開了尤拉諾維奇的手,蹲下身打量著那團本不該在這個季節盛開的花朵,自言自語道,“是因為神社這邊比較陰涼的緣故麼?”
那簇花團大概是因為在不屬於它的季節綻放的緣故,顏色非常慘淡,跟繆苗浴衣上鮮豔的撮花不能比擬。花團已經開始凋零了,指不定明天再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地的花瓣了。
繆苗短暫的驚喜又消退了,她站起了身,朝身後抱臂等著她的少年笑了一下:“煙花好像是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