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闊哲杜布她——!”
崔真熙瞥了他一眼:“我知道,發電站那裡已經有人趕去了。”
……
崔真熙口中趕去的人——尤拉諾維奇,看到眼前的一幕幾乎發狂。
他將昏迷不醒的繆苗抱回了駕駛艙裡,後者嘴唇發白,體溫趨近於無,就跟抱著塊冰似的,她在那樣極端的寒冷之下暴露在外面太久,本身又失血過多,暴露在外的面板已經呈現出輕微的紫褐色了,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象徵著生命的延續。
周遭還潛伏著好幾只蟲族,無需雷達,只是憑藉著腦中對上的微弱電波,他便判斷出了它們的具體方位。
現在的他沒有時間優先剿滅它們,那群跟不上他速度的機師們過不了多久就會一同抵達,清理漏網之魚的任務交給他們就可以了,目前對於他而言最優先的是懷裡已經被嚴重凍傷繆苗。
尤拉諾維奇關上了駕駛艙,將機艙內的溫度調至最高,接著他快速地脫掉了駕駛服,將繆苗的也一併脫下。這衣服恆定體溫的功能是基於絕熱原理,因此材質對熱的傳導極為低下,而現在的繆苗急需復溫,否則可能連肢體都會壞死。
將繆苗駕駛服褪去的時候,尤拉諾維奇發現了她背後被光線擦過而灼出的燒傷,融化的衣服纖維和血肉幾乎黏在了一起,他動作緩慢地將它們一點點從她身上分離,原先已經堵住的傷口再度滲出了鮮血。
他咬牙,將她完全抱在了懷裡,任憑圈住她後背的雙手被血濡溼,他想用力,又因為她的傷勢不敢用力。兩個人都是渾身赤/裸,肌膚之間緊密無間,他在儘可能地用自己的體溫快速溫暖她。
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在重複同樣的事情,每次都是差一點點就會失去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裡的人動了一下。尤拉諾維奇鬆開了繆苗,讓她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