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理性整個喪失,的確無法控制
梅華卻幽幽地問道:“你有什麼方法可以叫我不殺人嗎?”
林琪搖搖頭道:“沒有!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應該留在世界上,唯一的方法是死!”
梅華的眼中閃爍著淚光,慘聲問道:“除了死之外,沒有其他的方法了嗎?比如說,我從今以後不再殺人呢?”
林琪一怔道:“你能不殺人嗎?”
梅華點點頭:“也許能,當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不想殺人”
林琪大聲叱道:“胡說,在雁塔寺中,你當著我們的面,連殺五人!”
梅花道:“那是因為他們要殺死你,我心裡一急,毛病就發作了!”
林琪冷笑一聲道:“你別再狡辯了!那些人是你引來與我作對的,結果你殺死了他們,把事情賴到我頭上”
梅華急了道:“是真的,我自己有這個感覺,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裡那種殺人的衝動一點也提不起來,只要你對我好一點,我相信以後不會再殺人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你肯讓我跟你在一起嗎?”
林琪正色搖頭道:“不行,縱然你現在開始不殺人,也無法洗去你手上的血腥,殺人者死,一百多條生命的代價,你一死尚不夠償付!”
梅華悽然垂淚道:“你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林琪怒聲道:“你沒有要求機會的權利,我放下身上許多重要的事,千里迢迢追蹤你,就是為了要殺死你!怎麼會容忍妖女留在我身邊!”
梅華臉色一變,眼中兇光又露,一掌劈了過來,可是掌力接觸在林琪身上,卻柔軟得全無勁道,接著幽幽一嘆道:“你這樣絕情,總有後悔的一天,今後我假如再殺人的話,那責任該由你來負擔!你等著看吧”
說完她的身形有如一頭飛鳥般地掠空而逝!
臨潼的一家大酒樓裡。
傍晚時分,生意顯得特別好,而且座上的酒客大部分都是寬衣短靠的江湖豪傑,這般人的手頭很闊,脾氣也特別大,所以跑堂的夥計顯得特別匆忙,臉上永遠掛著卑微的笑容,戰戰兢兢地侍候著!
酒酣耳熟之際,談話也就開始了。
一個破衣百結的老丐高踞上座,猛灌了幾口酒後,將杯子拍地一聲,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然後嘆了一口氣道:“謝老兄!兄弟想來想去,還是不相信林公子會做出這種事!”
他對座的一個老者手捻長鬚,臉色沉重地道:“我對金簫狂魔一無所知,不過是應雷天尊兄與虛雲上人的邀請,出頭主持這件事,事實上我封劍歸隱三十年,對江湖上的過節早已不過問了,然而虛雲上人是我的方外好友,死去的虛寂和尚又是我的兄長,使我無法置身事外,這才憑著一張老面子,將各位邀請到這兒來,是非曲直,我不敢置評,好在雷兄與平世兄都在此地,他們是目擊的證人,童見何妨問問他們二位”
老丐微一沉吟,才對身旁的獨臂老人道:“柳兄,林公子是你的門人,王梅芝姑娘你也見過了,對於這件事你作何看法?”
獨臂老人正是簫聖柳無非,在淮陰的古屋中等童天月師徒與孫冬由迷藥中醒來之後,匆匆趕往太行山追尋林琪與王梅芝,不想撲了一個空,輾轉打聽俱無結果,然後丐幫掌門人濁世神龍童天月卻接到了弟子轉來的一個口訊。
口訊是臨潼歸隱已久的武林名宿“鐵劍無敵”謝長風送出來的,“鐵劍無敵”謝長風在江湖上的名頭亮如中秋皓月,一柄鐵劍縱橫武林四十年而未遇對手,行事正直,一言可為天下法。
然而這個口訊卻使他們大為震驚。
林琪被冠上金簫惡魔的惡名,與王梅芝二人做下了令人髮指的殺孽,中間還牽涉到一個名叫梅華的女子!據說是林琪對那女子枉加迫害,殺死了雁塔四佛與洛陽俠隱平松林,最後更殺死了佛門聖者虛寂大師,擄劫了那個女子潛逃無跡,在虛寂上人的背上留下兇器金簫,又被王梅芝搶走了!
武林中殺人之事屢見不鮮,然而被殺的這幾個人都不太不尋常,因此使大家對林琪這個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也因此謝長風才邀集天下知名豪俠,共商對付之策!
柳無非是林琪的師父,自然無法置身事外,匆匆地趕到臨潼,參加這場集會。
童天月問到他的頭上,所有的眼光也都注視在他身上,使他十分為難,考慮半天,才站起來道:“林琪的簫曲是我傳授。可是他的武功卻另有所承,比我還高明百倍”
童天月立刻岔口道:“這一點兄弟可以證明,林公子在淮陰曾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