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麼都願意!當初也是我賤,抱著你的大腿不肯放,你是可憐景朔的孩子才把我帶回家,我都知道!”
這後面的話聽著就傷心了,簡符生生把怒火壓了壓。
“你要是不喜歡我,把我領家幹什麼!不喜歡我,幹嗎對我這麼好!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跟那什麼!”裴野咬了咬牙,伸手要摸簡符,“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別說喜歡我!你讓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怎麼活!”
簡符把裴野的手腕抓住,擠出聲音:“你滾吧,就當我養了一條白眼狼!”
不再是撒嬌的裴野、不再是耍小性子的裴野。
而是會拿刀砍人的裴野。
“白眼狼是吧?狼是想招來就招來想趕走就趕走的嗎?我今天算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個‘前任’任期都這麼短,是你不想玩了吧,還說什麼被甩了!”裴野上前,兩手一扯一拽一摔。
簡符處於下風,沒提防裴野會動手,應聲就被摁倒在山路上。
山路上都是有稜有角的小石頭,直壓得背部生生的疼,簡符蹬了兩蹬,裴野摁得死死的壓根兒沒反映。
真是見鬼了。
“裴野!你到底想幹嘛!”簡符火了,又火又氣,看著裴野雙腿一跨坐在他胸膛上,死死扣住了自己兩隻手,“你給我滾下去!”
那一吼震得耳朵都疼。
可惜沒有用!
這小子還想用強X麼?簡符又想氣又想笑,且不說自己這一身體格,能是那麼好就被上的嗎?和南傾那是喝醉了沒力氣,現在他的力氣足,打架絕對沒問題。
簡符砰的一拳上去,正中鼻子——鼻血唰的流了出來。
裴野粗魯地一抹鼻子,伸手就扯簡符的衣服:“你知道我想幹嘛,既然你隨便都可以跟別人做,為什麼就不能跟我做——假惺惺的做什麼,南傾都能滿足你,我又有什麼不能的!”
“啪!”簡符把他的手打掉,氣得臉通紅。
“裴野!我最後說一次,滾!”
裴野哪裡聽他的話,劈手把簡符衣領一撩,大力一扯,噼裡啪啦數聲釦子乾脆利落地蹦到了地上。衣服開敞,半身□——雖然簡符心急如焚,但從脖子到胸膛爬著的青色的紅色的的痕跡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除的,即使他以為和面板差不多顏色,在旁人看來也是一目瞭然。
裴野竟然笑了,笑得慘然,“讓我看看全身還有我下嘴的地兒沒?你還真有臉啊!”
“滾!”這樣羞辱人的話,簡符聽著心都疼。
他這幾天的窩囊氣也受得夠夠的,看著裴野騎在自己身上,那股窩火的勁又上來�